。而那個所謂的女友是為了救冬霜導致的氣管問題。另外,如果是左汐,冬霜怎麼可能沒認出她。
☆、97。97如果我明明沒有撩你你卻還主動吻我,這怎麼算?
晚上靳司晏回民宿時,原以為會瞧見一個餓得滿地打滾等著他回來的左汐,結果,人家倒好,直接霸佔了唯一的床,在上頭躺得四仰八叉。
這女人,還能夠更沒心沒肺些嗎攖?
“左汐?”喚了她好幾聲,只聽得她咕噥一聲,總算是轉過身面對他了,睜了睜惺忪的睡眼。
“小寶兒你別鬧,肚子餓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乖,mua……”捧住他的臉,就那麼不客氣地在上頭印了個吻。
有那麼一瞬,靳司晏當真是要懷疑她在裝睡。
這睡著了都能夠那麼準確無誤地往他唇上吃豆腐,這天底下除了她也是沒誰了。
瞧著她重新將手給縮回去,還挺自動自發地將被子往自己身上蓋了蓋。
他眼中的笑意濃了幾分。
這麼有自我意識的動作,他不懷疑她裝睡也不行了。
幾乎是下一瞬,他俯身,直接就攫住她水潤的唇瓣償。
嗯,禮尚往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該教訓的還是得教訓,不能姑息。
“唔唔唔……”唇被吮/吸,左汐裝睡的意圖被道破,不得不委屈地睜開眼。
用不用得著故意拆穿她啊。
“以後還故意裝睡搞偷襲嗎?”靳司晏站定在地面,整個上半身卻以著絕對碾壓的優勢壓在左汐身上。
好整以暇地觀察著她的反應。
“誰說……誰說我搞偷襲的。”死鴨子嘴硬。
“就不能有出息地大方承認嗎?”靳司晏懲罰性地再次吻住她,這一次,牙齒故意輕咬她的唇,讓她吃痛地哼哼出聲。
不帶這麼咬人的啊!
左汐難受地用手去蹭自己的唇瓣。肯定是被咬破皮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血了。
“以後還敢這樣嗎?”輾轉纏繞著她的唇,他的嗓音微沉。
“不、不敢了!”
主動撩他的人是她,可沒出息地妥協的人也是她。左汐欲哭無淚。
“我怕你不長記性,還是立個誓為好。”
伸出三根手指,左汐非常配合地要對天盟誓。突然之間,她想到一個問題:“那如果是你突然吻我對我搞偷襲怎麼辦?”
“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上次在浴室,還有這一次,明明你都對我搞偷襲了。”
既然她要和他辯,靳司晏索性也解釋起了連自己都覺得不合常理的舉動。彷彿,也是為了給自己一個交代。
“浴室那次,你非得和我同住主臥,算是懲罰。這一次,你對我搞偷襲,也是懲罰。”
腦海裡,卻是不免浮現出她柔軟的身子撞向他胸膛的那一幕。空蕩蕩的睡衣底下,那兩團柔軟對他堅硬的胸膛帶來的衝擊巨大。身體上的衝擊,以及視覺上的衝擊。
說來說去,就是懲罰她才吻的她。
左汐氣咻咻地哼了兩聲。
你講得好有道理,一切都是我自己惹的……
魂淡啊!
“那如果我明明沒有撩你你卻還主動吻我,這怎麼算?”
“不可能有這種如果。”
“如果有呢?”她緊追不捨。
靳司晏眸中波瀾微動:“那我就是發/情的晏寶。”
把自己比作發/情的狗,這誓,還真是毒啊。
左汐嘴唇抿起,眼含光芒:“這可是你說的!”
*
晚餐靳司晏和左汐是到樓下解決的。
有公司組織團建活動,在廣場上圍成了一個圈搞篝火晚會,熱鬧非凡。
邊看著那一幕,左汐邊毫無形象可言地啃著雞腿,唏噓出聲:“想當年我一手拉扯大的國貿部也是搞了不少這種團體活動。不過最開始成立時的那批人,走的走被開的開,一直留下來的,也就那麼幾個人。舊人去新人來,這個職場,就是這麼殘酷,也是這麼唯利是圖。”
難得,還能有如此感性的一刻。
如果她的嘴裡不是還塞著雞腿的話,靳司晏絕對會給她點個贊。
老闆娘走了過來,詢問了一下是否要給他們添菜。
靳司晏指了指另一桌的Abel和小劉,讓她負責他們就行。
左汐卻突然喊住老闆娘:“老闆娘,你家的大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