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用力,彷彿也一併將對他的心思斬斷。
………題外話………二更在中午
☆、111。111愛去不去,她自己一個人看,誰稀罕他陪
對於G城的旅遊開發專案,靳司晏假公濟私算是做了一番調查。
單總那邊又針對此事提交了一份合作意向書,也希望他在上頭早早簽字。
只不過,他卻遲遲沒有派人去G城幾個村子做詳盡的調查,也遲遲沒有在合作意向書上簽字。
彷彿之前談到過的合作,就此打住了。
單總方面自然表示不解,但他沒有靳司晏的聯絡方式,只能透過Abel來幫他旁敲側擊。
Abel也左右為難償。
這明明好端端的,靳先生之前對那個開放專案極為感興趣。只是從G城回來,便隻字不提這個專案的事情。
“靳先生,單總那邊又來催問了。您看,是不是給他一個答覆?”
這種事情,最受累的還是他們這些中間人啊。
Abel硬著頭皮問道。
指間的鍍金鋼筆停了下來,靳司晏的指關節在桌上輕巧,彷彿是在沉思。
又彷彿,只是習慣性的動作。
“你去告訴他,這個專案元梵集團會找人聯絡他的。”
“誒?”這是,JZ不插手這個專案了?
等到Abel出去,靳司晏最終還是將元琛安的手機號從黑名單內給拉了出來,然後給他去了個電話。
而這一回,他被提示對方已關機。
他不免一怔。
該不會是自己也被他給拉入黑名單了吧?
心下一嘆,他用座機撥了過去。似要印證他的猜想,果不其然,下一瞬,可以聽到漫長的等待音。
還真是!這元大,竟然還真的玩你拉黑我我也拉黑你咱們一起嘿嘿嘿的遊戲。
好在對方還是接了。
“是我。”他明白,從來電顯示看,對方必然也明白了是他。
“嗯,有話快說,我還得進場參與競拍。”
G城的慈善拍賣會,會場內,人頭攢動,都是顯貴人物。
元琛安是到外頭接聽的電話,目光,卻還是會時不時地望一眼會場裡頭。
今天拍賣的一支漢代飛鳳玉簪,他必須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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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競拍”兩字,靳司晏便知道對方確實是在忙了。
“有個生態旅遊的專案,是G城的,你應該感興趣。”
“你上次來不就是想搞這個專案嗎?怎麼,突然之間又不打算來我這邊分一杯羹了?”陽光下,元琛安站定,身姿卓然,語氣卻嘲弄至極。
手上的鍍金鋼筆轉了一個圈,靳司晏不以為意:“或者你可以去問下秦瀲,再確定到底接不接。”
一聽“秦瀲”兩字,元琛安果真收了嘲弄之色。
“這是老二感興趣的?”
“對。”靳司晏言簡意賅。並沒有提到當年秦瀲有意開發那幾片原始村落的事。
過於長久的靜謐,元琛安嗓音澀了澀:“我這個大哥,到底不如你這個三弟知道得多。”竟有幾分淒涼自嘲的味道。
話鋒一轉,他語氣沉了沉:“老二術後出現了不良反應,已經好幾天高燒不退了。”
“有元大你照顧著,想來我們都能夠放心。”
“你真的不願意兄弟幾個見見面?你就不好奇老二究竟換了一張怎樣的臉?”
想到當年的秦瀲,靳司晏心神便一陣恍惚。
那晚的丁梅,也許並不該出現。
不該在救了他的同時讓他間接害了秦瀲,留下那麼多虧欠。
出事之後,秦瀲接受不了這一切,更不願意接受整容,遠遁柏林。
就這樣蹉跎了這麼多年。
如今終於想開。
整容歸來。
究竟換了一張怎樣的臉呢?似乎……根本就無關緊要吧?
“這不是我該關心的。”於他而言,外在的東西,其實並不重要。光鮮也罷,黯淡也罷,都不過是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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