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了臉。說人壞話,被人當場抓包。
☆、43。43內個……照片上的那個女人回來了
房間內,因著古怪的氣氛,似乎都有些逼仄起來。
“那靳先生覺得自己這樣是君子行徑嗎?不經過我同意就隨隨便便脫我的衣服?”
其實左汐這樣說,也是有著試探的成分。
畢竟自己莫名其妙穿著一件不屬於自己的男性襯衫,心裡總會有不安。
瞧著左汐也不知是因激動還是因羞窘而泛紅的耳垂,靳司晏輕描淡寫:“抱歉,我有潔癖。能允許一個酒鬼進我家,已經是我的極限。穿著一件灌滿了酒意的邋遢衣服睡我的床,我還做不到如此仗義。”
“那你完全可以讓我睡沙發!”而且,瞧這房間的佈局,她可不認為這是主臥。一個客房罷了,他的床?說得那叫一個曖昧。
“我不想第二天還得花費心思重新去採購一套符合自己心意的沙發。”
“那我睡地板總成了吧?你將我丟地板上,我既不玷汙你家的床也不玷汙你家的沙發,就不用勞您這麼熱心地幫我換衣服了吧?”
聞言,靳司晏挑眉,視線朝著左小寶頓了頓:“真是巧,我恰是這麼想也是打算這麼做的。”
左小寶弱弱地舉起了小手:“大寶兒,睡地板會感冒的……所以……所以我讓姑父把你弄上/床的……”
“左小寶,你別告訴我你既讓他幫忙將我弄到他的地盤弄上他的床,又讓他幫忙脫我的衣服穿他的襯衫!”
說到激動處,左汐才察覺自己雙腿裸露在外,那襯衫衣襬雖然長,卻也僅到臀bu的位置。
而她剛剛,就這麼一直大大咧咧地站著和一個成熟的男人談論計較了半天!
出於本能,她立刻便往洗手間奔。一把從裡頭關上了推拉門。
靳司晏順著她的視線在她裸露的大腿處逗留,眸色有些深。
那抹延伸著大腿到內/褲邊沿的弧線,伴隨著門的關上,被一併隔絕。
*
隔著門,左小寶悶悶地替自己辯解:“大寶兒,內個……照片上的那個女人回來了,昨晚上一直堵在咱們家門口。”
“如果把你帶回家,你喝了酒戰鬥力那麼弱,肯定會吃虧啊。”
“而且她可能會趁著你喝醉對你老公上下其手……”
這頭,左小寶解釋個不停。
而倚靠在門邊的靳司晏卻是聽得眉頭微皺:“小寶兒,容我打斷一下,你口中的她老公,指的是我?”
左小寶瞬間便附上一朵花兒般的笑:“嘿嘿,少加了幾個字。她微博上的老公。”
“你還小,不要像你姑姑一樣到處招搖撞騙。”
“啊?”左小寶做乖寶寶狀。
“讓你姑姑好好去研讀下《民法通則》第一百二十條,讓她自己告訴你她到底犯了什麼罪。”
“哦。”
☆、44。44八萬,不是八百
等到左汐換上自己的衣服順便將左小寶一拽打算拎回去時,原本交疊著雙腿閒適地坐在沙發上刷著iPad的男人也站了起來。
“靳先生留步,不用送了。”
“我有說是特意起身相送?”醇厚的嗓音帶著絲淺淡的慵懶,“左小姐,咱們得好好算一筆賬。昨晚的住宿費、襯衫費、勞務費,以及今天上午我的誤工費……這零零總總算下來,是不是該有這個數了?”
說話間,已經比劃了一個數字。
左汐不屑地瞧著那朝著她高高豎起的兩根手指。
手指乾淨,修長,指節分明。
作為手控,她免不了對於這樣的手頗有好感。
如果這樣的手用來拿手術刀,該是無比完美的吧。
被橡膠手套包裹,左手鑷子,右手剪刀,縫合,拆線……
橡膠手套?
印象中,這樣的一雙手,似乎也曾被橡膠手套包裹住。
她剛要仔細回想,耳畔靳司晏的話卻將她神遊的思緒拉了回來。
“左小姐?這錢……”
左汐心裡暗罵著資本家,一邊去掏錢包:“不就是八百嗎?靳先生的地兒比一般的星級酒店貴一些也是應該的,可以接受。”好在昨晚上醉歸醉,包還是牢牢地拿著的。
剛要掏出八張嶄新的紅票子砸到他臉上,冷不防聽得旁邊的人口齒清晰的兩字。
“八萬。”
“你怎麼不去搶劫啊八萬!真當這兒是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