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進門便瞧見的活/色生香的一幕。
儘管只是瞧見赤著的上半身,卻依舊隱忍遐想無數。腹肌分明,腰線流暢,誘人的水滴淌在上頭,往他身下匯聚……
不得不承認,過大的視覺衝突,至今為止,她都印象深刻。
只不過,至今為止,她都無緣再次一見。
面對某個女人邊走邊心思神遊,靳司晏不置一詞,也隨著她的步子往外。
左汐原本也沒在意,只不過當發現他竟然一路尾隨著她來到餐廳時,她不淡定了。
“不需要這麼監督我吧?不就是洗個碗嗎?勞您大駕監督我會過意不去的。”時間就是金錢啊老公,麻煩您挪挪步,剛嘛嘛去。
“口渴,拿瓶水。”極其自然地說著,靳司晏已經開啟了冰箱,然後從裡頭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
喝了兩口,他拿著瓶子直接離開,去了自己臥室。
左汐一個大寫的服。
將桌上的碗筷收拾到廚房,她戴上橡膠手套,繼續認命地幹活。
他娶的根本就不是老婆,而是幫傭啊喂!
*
半夜裡,左汐睡得並不踏實。夢裡恍惚,聲音紛雜。
“老太太那邊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所以,她的想法是,希望左小寶認祖歸宗。你也知道的,她就我這麼個孫子,而且還隔著一個太平洋,人老了難免會寂寞。”
“別說他不是我兒子的話,如果被老太太聽到,你這個靳家的媳婦就可以直接捲鋪蓋走人了。”
“我的婚姻從來都不會由他人擺佈。”
“當然,不排除對你的某些行為不滿進而離婚。”
左汐有些壓抑得喘不過氣來。
魂淡啊,小寶兒不是你兒子就得離婚嗎?
“聽說靳司晏和秦覓分手後有意申請出國留學,你真的放棄了?”
“喂喂喂,人家走了你可就再沒機會了。當初說得那麼神勇勢要從秦覓手裡頭將人給搶過來。結果現在人家恢復單身了你反倒沒追的動力了?”
“左小汐,沒幾天就放假了,你真不去他跟前繼續晃晃眼混臉熟?我剛看到他去了情/人湖那邊了。該不會又被哪個女生叫出去被告白了吧?”
……
“呼——”夢境散去,左汐猛地醒了過來。
腦子還有些短路,黑暗中,她感受到額頭黏糊糊的。得,這是出了冷汗了。
索性擰開床頭燈,她去了浴室。
渾渾噩噩的,她再次回想夢中那回蕩在耳畔的話。這哪兒是什麼夢啊,分明就是事實嘛。
發脹的腦子逐漸清明,洗完澡,更加睡不著了。
其實,以前的事情,她一直以來都努力不讓自己去回想。因為太過於犯傻,她不願意再回憶起自己的那份傻勁。
沒想到今晚,竟然還夢到了。
出了臥室,左汐沿著走廊幽暗的燈光途徑客廳,又走去了陽臺。
凌晨三點的夜,萬籟俱寂。
淅淅瀝瀝的,下起了細雨。
靳司晏習慣了將陽臺通風。所以即使是晚上,窗戶也會開一個他所認為合適的空間,提供植物進行呼吸作用所需的足夠氧氣。自然,也是為了保持室內空氣迴圈。
細小的雨絲透過窗戶飄了進來。
左汐將窗戶縫開小了些。然後往噴壺裡灌了些水,開始做起了花匠的活。
“大晚上的不睡覺?”身後,驀地傳來靳司晏的聲音。
左汐嚇了一跳,手上的噴壺差點拿不穩。
一個轉身,她便瞧見了近在咫尺的靳司晏。
男人身上穿著簡單的繫帶睡袍。眉心微皺,顯然對於她大晚上不睡覺卻在陽臺上忙碌的事情大為不贊同。
只不過,左汐的重點,卻是與他截然相反。
她……看到了他的大長腿了啊!
一直以來被西裝褲包裹的大長腿,即使沐浴後也會穿得嚴實禁止她產生不正當聯想的男人,此刻,她瞧見的,不是他的禁慾系,而是那雙筆直修長的大長腿啊。
對於男人的腿,洛薇兒曾經和她分析過。
腿越長,那方面的能力便越強。
當時的她是這樣義正言辭地和她辯駁的:“不是有科學證明手指才是檢驗真理的標準嗎?”
洛薇兒當場連連稱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左小汐你比我更汙。”
此刻,瞧著靳司晏的腿,左汐發覺,自己耳根子有些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