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在那邊給爺灌蜜湯!”傲嬌地吼了一聲,“等爺的訊息!”
*
賈公子不正經起來,就是個紈絝大少。
可正經起來,處理事情的效率那是槓槓的。
不過一個小時便又給左汐打來了電話。
只不過,他卻有些頭疼。
“左小汐,爺很確定,你是得罪人了。爺那哥們說,他老子說的話也不好使,上頭好像有人故意在壓著這事兒。”
心頭一凜。
猜測是一回事,可猜測被證實,卻是另一回事了。
心裡頭,彷彿被大石頭給堵著,壓得嚴嚴實實,沉悶得厲害。想要吐出一口濁氣,卻只是覺得愈發呼吸急促起來。
“左小汐?左小汐?你別擔心,這不是還有爺嗎?這條路不通,咱再走下一條路唄。處理這事,還不就是比官誰大比權力誰大的事情?爺的人脈圈那麼廣,還不信找不到一個能幫你出頭的人了。”
風風火火又結束通話了,顯然是為她的事情忙碌去了。
有這樣一個人,平日裡沒個正行。可真的出事,卻總是默默地站在她身旁,給予她依靠。
陪著她一起喝酒吃肉擼串,陪著她一起醉死過去不問天陰天晴。
能同甘者多,能共苦者少。
生命中有這樣一個死黨,足矣。
也正是由於這一點,即使她不齒賈斯文頻繁換女人對感情不負責任,但也只是嘴上說教上幾句,兩人的革命友誼依舊堅不可摧。
*
左氏傳媒。
宣傳部、設計部、策劃部、執行部……各個部門,都充斥著濃濃的八卦氣息。
原因無二。
左總的外甥來了!
小傢伙肉墩墩的,可愛極了。尤其是穿一身小紳士馬甲,卻戴著一個和衣服不符的嘻哈風綠帽。
那小模樣,實在是太逗了。
當然,重點不是這個。
重點是,這小傢伙居然說他們至今還是黃金單身漢的左總是他老子。而且還可憐巴巴地抹著眼淚對著他們控訴了一番左牧是如何拋妻棄子不認他這個兒子可恥地故意讓他喊舅舅的事。
原來,總裁是這樣的總裁!
這件事立刻便以野火燎原之勢飛快傳遞開來。左牧的臭名,昭著。
幾個人還在外地的女明星得到訊息,心裡滋味各異。
為了拿到一部大製作戲的女一號女二號,她們沒少動歪心思。更何況左牧青年才俊,人又長得斯文倜儻,她們自然是愛慕的。
雖然至今為止都沒有成功爬上/床,可也和他玩得一手好曖昧。
自問假以時日,必定能夠近水樓臺先得月。
只是,突然冒出來一個兒子,是什麼鬼?
左牧從秘書那裡聽到這個訊息時,當真是恨得牙癢癢。
該死的左小寶,死活鬧騰著讓他將他給帶來公司,就是為了今天這一出是吧?
居然跟他玩陰的!
“這麼詆譭你親愛的舅舅,每月的零花看來是不想要了?”似笑非笑,左牧努力不讓自己去揍這小子。
那副金絲邊眼鏡給他添了幾分斯文的氣息,若是不仔細看,還真以為他在和顏悅色地和左小寶交談。
金色的袖釦在窗戶投射的夕陽中閃現暗沉的光芒,那張俊臉上恰到好處地蘊藏著薄怒。
“你好意思說零花嗎?每月才給我這麼一點,讓我跟著大寶兒喝西北風啊?”左小寶哼哼兩聲,“而且,我有說錯嗎?舅舅是神馬?左牧同志,跑出來亂認親戚是不對滴。”
好!
很好!
他忍!
左牧嚴肅著臉:“不就是你奶奶故意讓你吃你不喜歡吃的菜時沒站在你這邊幫你說話嗎?多大的人了還打擊報復。”
“那你知道我就因為被她逼著吃那些東西長肥了多少斤嗎?”
想著自己變成了肉墩子,左小寶委屈。
“哼,我今晚不回去了,我要去找大寶兒睡!”
小小的人兒,說風就是雨,直接就邁動著小短腿跑了出去。
左牧無奈,吩咐助理跟著他小心照看著。
一出左氏傳媒的大門,左小寶走到花壇邊,四處瞧了瞧沒人,這才鬼鬼祟祟地撥號。
電話一接通,也不等另一頭的人開口說話,便可憐兮兮“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姑父,你今晚上將大寶兒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