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開啟便瞧見這麼大一個活人,直接便嚇了一跳。
可梁女士卻似乎察覺不到自己這種嚇人舉動的惡劣性質,反倒是越過她,走進了她辦公室。
“結婚後,和靳司晏相處得還好嗎?”
一句感***彩不怎麼濃的話,左汐辨別不出她真的是關心她,還是試探。
上一次她和靳司晏領證她們兩人爆發了爭吵之後,便沒怎麼說過話。
公司裡抬頭不見低頭見,她們各自相安無事。
她突然再次主動找她,突然就問了這麼一句。
若是可以,她真的很想將它理解成是梁豔芹女士在以一個母親的身份關心著自己嫁人的女兒。
然而,她真的太瞭解她了。
一如她也同樣瞭解她。
她對她,怎麼可能這麼心平氣和呢?
“還好。”
她敷衍地回答。
一見她如此,梁女士便笑了:“很好?很好會去赴什麼飯局把你給扔下?你約他吃一餐飯都約不到,左小汐,醒醒吧,別再自欺欺人了。你這完全就是一廂情願,你要不起這個男人!”
“左小汐”,多麼耳熟啊。
親暱的稱呼,幾乎和她相識的親近的人,都會將她喊成“左小汐”。
可偏偏,這樣的暱稱從梁豔芹女士的口中喊出來,她只覺得萬般諷刺。
原來站在門外這麼久卻不進來,是在偷聽呵。
身為董事長夫人,她果真是做盡宵小之事都不覺得丟分子呢。
“我一廂情願,我要不起他?”反問著,左汐也笑了出來,而且那笑,一點點在臉上擴充套件,膚白、翹鼻、紅唇、魅笑,美麗的面容剎那間奪人心魄。
若是靳司晏瞧了,估計又會在心裡暗道一聲狐狸屬性的女人。
“究竟是誰自欺欺人?我要不起的男人現在卻成了我丈夫,嗯……這就是你口中的要不起?噢,對了,他做一次堅持得挺久的,你可能從沒試過這麼長時間。”
“胡鬧!有這麼說你自己媽的嗎?是在罵我還是嘲諷你老爹?”梁豔芹惱羞成怒,“他不過就是被你給……”
“你又要說我矇騙了他讓他不得不和我領證?”左汐對於和她在同一個問題上一直糾纏下去沒興趣,“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下班了。”
“公司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居然還想著準時下班?”
“難不成呢?故意在辦公室拖著,裝出一副自己很努力在解決問題的假象?該動的關係都動了,你覺得那些人會在下班的點還忙碌在辦公室裡和你進行電話溝通?”
梁豔芹也有些氣:“你這樣的態度,董事會對你早就不滿了。這件事如果你不能圓滿處理了,你被罷免的話,我和你老爹都幫不了你。”
笑著回身,左汐不恥下問:“那請問,一旦我被罷免,接替我的人選是誰呢?”
明明此次過來,也是要談這件事。
可被左汐這麼若無其事地問出來,梁豔芹還是有些不自在地閃了閃眸。
“覓覓唸的是工商管理碩士,早在回國前就在義大利財富榜上進百的NK公司任職,做出的業績斐然。這次董事局知曉她回國,有意聘請她為新的左氏集團總經理。”
嗡——
一根弦,斷了。
左汐只覺得耳畔嗡嗡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