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掃過了?”
冷不丁的一句,打消了左汐想要湊過去偷嘗一口古老肉的衝動。
呵呵,還是免不了鏟屎官的命運。
腳下的步子邁得格外沉重,左汐直接拐去客房,去幹她的勞碌活。
“你說說你,你好意思咬我嗎?你把我咬那麼慘,我還不記仇地給你餵食,又給你鏟屎,多記得我的好知道嗎?在你家真正的鏟屎官面前要多說我好話。”
晏寶傲嬌地跟在她後頭,挺直著自己的腦袋。
那樣子彷彿在說:“從今往後難道你不是朕的鏟屎官嗎?”
果真是什麼人養什麼狗嗎?剛剛還圍著她轉呢,這會兒就一副傲嬌樣,對她愛理不理,只知道命令她?
怎麼,一路跟著她,是怕她偷懶?
主動替靳司晏監視她?
“廢話那麼多話,還不快給朕去幹活!”
晏寶的眼神中透露出哀怨的命令氣息,左汐抖了抖肩上的雞皮疙瘩。
好冷……
汪星人,果真是不好伺候!
*
砂鍋中燉著湯,靳司晏將火調小,去接客廳裡響個不停的手機。
一接通,沈卓垣那刻意討好的聲音便傳了來:“三哥你晚上有空嗎?咱們一起喝一杯哈。”
“說重點。”
另一頭立刻就有些悻悻,小心翼翼道:“老大明天八點的飛機回G城。這不是想著咱們兄弟幾個不醉不歸嘛。”
靳司晏興趣缺缺:“你們盡興,我還有事,不過去了。”
“別介啊三哥,你和老大之間的那點事情,說開了其實根本就不是事!老大怨你你怨老大,搞得親兄弟還那麼大的嫌隙。今兒晚上我就當個和事老,哥幾個喝一杯什麼坎都過去了,成不?”
沈卓垣當真是求爺爺告奶奶,一個兩個的他夾在中間,真特麼難做啊。
而且,這一個兩個的,都不是他能夠得罪的主。
做和事老他容易麼?
最關鍵的是,特麼的那兩人,都有各自的驕傲,都特麼不願意低頭。
能見一面似乎就是彼此的底線了。
想要和和氣氣地談下來開誠佈公地談一談?除非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那件事邁不過去了。”靳司晏的嗓音染上不正常的沙啞。
“怎麼可能邁不過去!這都過去六年了,二哥不都打算換臉了嗎?老大慣聽二哥的,只要二哥肯從柏林回來,什麼都好說。”
“沈四,秦瀲換臉的事情未必是本意。你別總是掛在嘴邊,省得惹元大不快。”
沈公子連連點頭:“我肯定不會說的,這不是在三哥你跟前才多嘴嘛。元老大面前我絕對會將嘴巴把好門的。”
末了,忙腆著臉追問道:“說了這麼多,三哥你就行行好,看在我這這麼殷勤的份上,來參加今晚上的酒局唄?”
“不去。”依舊是斬釘截鐵的字眼,沒有去的意思。
“臥槽!”沈卓垣一句國罵,還真是不給他面子啊。
也是,他的面子在三哥面前,向來都是有近似於無。
“內個,三哥我就跟你交個底吧。老大還請了趙雪玫小姐和……丁梅小姐。”
“丁梅”兩個字,讓靳司晏的腦子有片刻的罷工。
過於久遠的人。
“時間,地點。”
沈卓垣一聽有戲,忙報上:“八點名爵,老大已經包場了,三哥你只要……”
不給他說廢話的機會,靳司晏直接結束通話了。
丁梅,竟然人在H城?
*
左汐操著勞碌命丟完垃圾從樓下上來,一進門,瞧見的便是靳司晏站在客廳中一動不動深思的模樣。
男人的側臉線條堅毅有型,燈光下,光影剪裁得恰到好處。
他的襯衫領口微微敞開,挽起的袖口,露出手腕處的breguet手錶。袖口線條被熨燙得整潔服帖。
手機被他緊捏在掌心,他似乎沒什麼感覺,唯有悠遠而沉默的眸光,似在思索著什麼。
暗暗鄙視了一下他又換了款牌子的腕錶,左汐的目光卻是聚焦在靳司晏掌心的手機上。
“老公,你是不是該兌現承諾了?”
她笑得猶如晏寶,如果在她身上裝上一條尾巴,足以左右擺動起來。
微博啊微博!他答應過只要她給他的狗兒子拉屎拉尿地折騰完就給她玩他的微博的!
她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