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傢伙的話有些含糊不清:“那你有錢交給你親媽我親奶奶?”
沉默,左汐確實是沒有法子。
別看她掌管著公司大部分事務,她的年薪和獎金加起來撐死也不過就60W,屬於這一級別的低等水平。
加上這些年來陪著自家老爹參加各種慈善拍賣及晚宴,她該掏的腰包沒少掏。
存下來的錢,也就夠她養她的那輛奧迪Q5。
左小寶腦袋瓜一轉,伸手握成小拳似下定了很大決心,勉為其難地如同恩賜:“要不咱們去找你老公想想辦法?我冒充你兒子來場上門認親的戲碼?不過被驗什麼DNA拆穿的話人家告你騙財騙色你可得自個兒扛著別把我搭上……”
“不行。”
“為毛啊?這可是大寶兒你之前自己說的,我這好不容易才終於過了心裡那關打算給左牧那王八蛋啪啪啪打臉呢。錯過這機會你可別悔掉腸子呦。”
額上掛下黑線,左汐對於左小寶對他自個親爹的稱呼接受無能。
“以你這歡脫的性子,我擔心都不用等到人家帶著你去驗DNA,直接就把你給打包扔出來了。”跟靳司晏的畫風完全就不相符,人家能信才怪。
而且,她之前也不過就是玩笑罷了。
要說左小寶是靳司晏和秦覓的兒子倒是可信度高些。說成是靳司晏和她的,她不被直接報警抓起來那都是輕的。
*
作為晚餐的大功臣,刷碗這種活,左小寶自然是推給左汐了。
一大一小飯後又照常去樓下散步。
夕陽西下,郡元府邸的綠化做得極好,不時可以聞到陣陣花香。
左小寶不忘拉著左汐埋怨:“大寶兒,你什麼時候給我買一條薩摩啊?”
“你確定你牽著薩摩出去,不是它遛你而是你遛它?”
“那你可以買條小薩摩給我玩的嘛。”
“人家再小,一年的時間都足夠它長個了。你呢?一年之後仍舊還是小不點。遛狗的時候恐怕都要被它拖著走吧?”
“……”用不用得著這麼打擊他的身高!
突地,小寶兒兩眼放光,被夕陽曬得有些通紅的小臉蛋格外興奮地露出一抹激動的光。
“大寶兒你快看!那邊的那條是不是蝴蝶犬?左牧那王八蛋以前忽悠我說要去法國給我弄一條。”
循著左小寶的視線望去,左汐瞧見一條獨自撒歡的蝴蝶犬正追著根玩具骨頭在跑。
不愧是貴族血統,那渾身的毛雪白泛柔,夾雜著背部的一片棕色毛髮,與豎立的棕色蝴蝶耳朵交相輝映。
☆、19。19既然要冒充我的太太,好歹基本功課該做點吧?
左汐愣神的當會兒,左小寶已經撒開他的兩條小短腿撲向了那條蝴蝶犬。
見有陌生人來,那狗倒也鎮定,既不跑也不吠,而是繼續優雅淡定地咬著嘴裡頭叼著的玩具骨頭。
那副樣子,還真有點目中無人……
額……
狗眼看人低?
如果這樣的忽視就讓左小寶止步了,那他小寶兒的威名早就不復存在了。
左小寶最喜歡做的,就是人家越不理他,他偏要往上蹭。
這會兒,他伸出他的小魔爪,直接就去和那條無視他的蝴蝶犬奪那根玩具骨頭了。
“左小寶!你手癢的話我不介意幫你將那爪子給剁了!”
怒斥出聲,左汐忙慌張地跑過去,臉色已然嚇得不輕。
饒是再溫順的狗,從它們嘴裡頭奪食,都很容易受到它們的攻擊。
一把將左小寶給攔在自己的身後,左汐護犢般攔在那條蝴蝶犬跟前,以防它的靠近。
小寶兒委屈地扁了扁嘴。
大寶兒生氣的時候,都是連名帶姓地叫他的。
可憐巴巴地伸手拉住左汐的衣襬,左小寶小眼睛裡擠出一泡眼淚來:“大寶兒你別兇我嘛,我就是逗它玩嘛。”
“將玩具還給它。”
聞言,左小寶將手上好不容易從那條蝴蝶犬嘴裡頭搶來的骨頭玩具握得緊了緊,另一隻手也鬆開了左汐的衣襬,人偷偷往後頭溜。
察覺到左小寶的偷溜舉動,一向連“汪”一聲都懶的晏寶突然之間便連吠了三聲,那架勢,似乎是下一瞬就要為了個骨頭玩具撲上去和小寶兒拼命。
“晏寶!”
屬於男人的喝止聲傳來,聲線沉厲,滿是威嚴。
剎那,蝴蝶犬安靜下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