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疼愛自己一輩子不就行了?其他那些自己妄想不到的,就該放下了。別為難自己,也別傷了真正對自己好的人的心……”
要從平日裡只知道插科打諢的沈卓垣那裡聽到這樣具有深度的話,實屬不易。
可他今兒個話匣子開啟了,也就不吐不快了。
畢竟是從小到大的兄弟,這些年來元琛安和靳司晏因為秦瀲而一直關係比較僵硬,他夾在兩人之間也不好受。
如果他多說幾句話能夠點醒秦瀲,他願意說一百句說一千句,只希望她別再對三哥執著下去了。
“沈四,你不是我,所以你不會明白的。”
“有什麼不能明白的?不就是情情愛愛那點事嘛。”
“你談過戀愛嗎?你真正愛過一個人嗎?如果哪天你不流連花叢了真真切切地愛過一個人,你就會明白我此刻的感受。滄海一粟,只想取那一人。歷盡千帆,只為尋那一人。這種感覺,你是不會懂的……”悵然一嘆,秦瀲的臉上有著落寞與孤寂。
“誰說我沒戀愛過?誰說我不懂這種感覺!”沈卓垣立刻便提出異議。
他怎麼可能不懂那種感覺?
正是因為太懂了,他才不敢再愛。
親眼見到自己愛的人成為一具屍體,最終化成塵煙消散在自己指間。那種感覺,撕心裂肺,彷彿整顆心都被撕扯得鮮血淋漓……
他怎麼可能不懂愛的感覺?
所以,他再也不想觸碰所謂的情愛!
因愛而性這玩意兒,他不稀罕。
有需求了,多的是女人幫他解決。愛這玩意兒,他碰不起,也不稀罕碰。
*
秦瀲對於沈卓垣的話,卻是完全當成了耳邊風,只當他大少爺被她這麼一質問,他面子掛不住才要逞能說什麼自己懂。
他這種只知道成日裡在不同的女人身上耕耘的風流公子哥,自然是不可能懂的。
將led螢幕關了,她轉身上樓:“你走的時候記得把門關好。”
這是不願意再和他多談論剛剛的話題了。
沈卓垣瞧著她上樓的背影,俊臉有些黑。
那被勾起的往事,壓抑在他的心頭,讓他煩悶異常。
等到他回到隔壁自己的別墅,瞧著被靳司晏送到他這兒來的晏寶,更加煩躁。
拖家帶口去了溫哥華,就把這蠢狗丟給他照顧,欺負他是孤家寡人是不是!
晏寶一個勁的用那種放電的賣萌眼神瞧著他,討食的意圖太過於明顯。沈卓垣只當沒瞧見:“都這麼肥了,你到底知不知羞啊,小心成為蝴蝶犬界的奇恥大辱啊!***年,為了不被別的同類狗笑話,你得努力減肥!爭取做一隻顏值擔當狗,而不是一隻拖後腿狗,懂嗎?”
和晏寶的狗爪子一碰,他與它達成了單方面的協議。
就這樣,晏寶的晚餐,就這樣被剋扣了。
欺負完晏寶,沈卓垣頓覺精神大爽。剛剛的憋悶,彷彿消散開去。
恰巧他的手機響了,瞧見上頭的“美女7”的備註,他接起。
“沈少,人家想你了,要不要來人家這邊玩啊?”女人柔媚入骨的聲音傳來,帶著誘惑。尤其是那個“玩”字,讓人浮想聯翩。
“這是忍不住寂寞想要了?行啊,等著本公子,十五分鐘後到!”
好久都沒碰葷了,再這樣下去他恐怕都能當和尚了。
沈卓垣當即和人調笑了兩句便結束通話電話,車鑰匙一拿,便去了車庫。
人不風流枉少年,該出手時就出手,證明他男性魅力的時刻到了!
呵呵呵,洛薇兒那女人一天到晚不打擊他就會死。就連他冒充她男朋友,她都一副不稀罕樣。
切,真當他稀罕啊?
他不過就是閒得無聊罷了。她不是孝順嘛?他就先哄哄她奶奶,等到她奶奶接受了他,再可著勁折騰她……
十五分鐘後,沈卓垣的車子到了某棟公寓。
女人迫不及待地來開門,吊帶黑色裙,易脫,易撕,很明顯早就準備充足。
“這麼迫不及待,看來幹了很久了。”
他直接將人壓在門板上,門應聲關上。
女人嬌媚著一張化了妝的臉:“沈公子你再不來,人家都要旱死了。”
我見猶憐,葷話信手沾來。
沈卓垣再不廢話,用實際行動表達他對她的嘉獎。延綿的糾纏,一路從門邊延續到客廳。只不過當兩人衣衫不整地倒在客廳,沈卓垣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