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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勸慰了沈美女幾句,恰好休息時間過了,又得開始坐診了。
賈公子也便告辭出來。
只不過一開啟門,瞧見走廊裡等候著的長椅上坐著一個熟悉的人影時,他眯了眯眸。
趙雪玫。
趙雪玫出現在醫院,一點兒都不奇怪。
可關鍵是,她出現在婦產科!
一想到他那點晚上在她喝醉酒後和她顛鸞倒鳳般做了許久,當時完全是臨時起意,是她先握住他的老二在先,所以他完全是不可能承認自己趁人之危的。
但關鍵是,兩人去的酒店他翻遍了桌子和床頭以及各個抽屜都沒找到避孕/套,所以他最終是真空上陣的。當然,收尾的時候他還是有所顧忌地將東西都射在了外頭。
畢竟他可不想像左牧那樣給自己招惹出一個兒子來。
更重要的是,他可不覺得他會結束自己美好的單身生涯。
世上,除了那個人,再無人能令他產生結婚的念頭了。
所以,被女人糾纏,被逼著奉子成婚什麼的,他是絕對得杜絕的。
可現在在這兒瞧見趙雪玫是什麼鬼?
難不成他都將東西射在外頭了,她還中招了?
用不用這麼跟他開玩笑啊?
絕對是其他男人的,不可能跟他有關!
賈公子目不斜視,自我催眠著。不過,想到人家趙雪玫那副大家閨秀的樣子,平日裡估計和男人拉拉小手都不可能,讓她和男人做點床上運動,估計是更加不可能了。那天會和他做,也完全是她被左汐懷孕的訊息給刺激多喝了幾杯,失去意識之下才媚態盡顯……
所以,如果她真的有了,絕對不可能是別的男人的,只可能是他的。
想到這個唯一的可能性,賈斯文當真是想要吐血的心都有了。
他不過就是玩玩而已,送上門來的美女,不吃白不吃。
而且她還先對他動的手,讓他的兄弟差點喪生在她那白皙嫩滑的手上。
他完全就是被動的!
所以這會兒,他得自嘗苦果了嗎?
他當真是比竇娥還冤!哪兒有這種一擊即中的事情的啊!這不是欺負他這個老實人嗎?
趙雪玫一直低垂著臉蛋,目光微斂,長長的睫毛輕顫,彷彿在隱忍著抽泣。
那樣的她,還真是我見猶憐。
賈公子最是憐香惜玉的主了,瞧見她這樣,他再想玩什麼目不斜視全當沒看見,那是根本就做不到了。
停下腳步,他站定在她面前。
“你有了?”
他問得直白,完全沒有拐彎抹角。
一身白大褂,他身體修長,還真有幾分救死扶傷範。
可偏偏,趙雪玫一抬頭,瞧見是他之後,嚇得就站起身打算落跑。
“喂,你什麼意思?當爺是洪水猛獸啊?見到爺就跑!”賈公子直接就伸出手臂將人的手腕給拽住,防止她逃跑,“將話說清楚,你是不是有了?”
“我……我……不知道。”趙雪玫吞吞吐吐,臉色極為蒼白。
當見到賈斯文朝她壓來的俊臉時,她那蒼白的臉色瞬間有發燙的跡象。
“以為爺會吻你啊?害什麼羞?”也不管周圍有多少人在看,賈斯文完全是不注重自身的醫生形象,戲謔地用手勾起了她的下巴,覆在她耳畔輕聲道:“不過這小模樣,還真是讓人回味啊。爺想想,你那晚是如何在爺身下輾轉承歡的?噢,好像還一個勁讓爺要你來著?抓著爺的兄弟不放……女流氓一個啊……”
越往下聽,趙雪玫的臉色便越是燙紅一片。
“你……你胡說。”
還真是一隻小白兔。
這樣的小白兔,偶爾逗弄一下可以,可一直逗弄,也是會乏味的。
如果在身邊養這麼一隻兔子,他絕對會吃不消的。
所以呢,必須得儘早打發掉。
恢復正色,賈斯文鬆開她,又退後一步,和她保持了安全距離。
“做完檢查之後來我辦公室找我。”指了指自己白大褂上的銘牌,賈斯文大大咧咧地走了。朝身後一揮手,還真是瀟灑恣意。
趙雪玫卻已然氣喘吁吁。
好不容易才平復了自己的呼吸。
一遍遍命令自己一定要冷靜下來,深呼吸,深呼吸。臉上的紅暈一點點散開……
“下一位,趙雪玫,趙雪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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