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兒還真會看準時機就將他一軍償。
這女人,忒不厚道。
不過就是讓她幫著解釋下他和她曾經真的只是炒緋聞真的是沒有任何瓜葛,結果就要讓他簽署這種條約。而他呢?有求於人,竟然還不得不籤攖。
這一簽下去,從他手裡頭溜走的就是一個財神爺啊。
想想,都覺得肉疼。
手機響了一聲,他飛快地拿起。這才發現等待的那個號碼並不是自己期待的。
次奧,這都解釋清楚了,他竟然還被一個女人給冷了那麼多天。這放在以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崔鳶那女人,夠狠!信不信他直接殺到她的交通大隊去!信不信他直接讓她上級每次都安排她夜班!信不信他一言不合就故意讓她下雨執勤!
她不是愛給人說教愛給他開罰單嗎?他就專門找一幫人去隨她開罰單!看她的手痠不酸嘴皮子起不起泡!
俊臉上的怒氣沒有消散,左牧接聽電話時,也便沒有什麼好氣。
“有事說事沒事滾蛋!”
不得不說,秦覓此刻打過來,還真是撞到了槍口上。
她一聽左牧這語氣,心裡咬牙切齒罵了他無數遍,可還是得細聲細氣地和他說道:“牧哥哥,是我,覓覓。”
左牧自問和秦覓一點都不熟。梁豔芹女士和她熟,不代表他也必須得和她熟。
就連每次他迫於梁豔芹女士的淫威幫她慶生,他都是純屬湊熱鬧,並不熱衷。
別以為梁女士打的什麼主意他不知道。
她早些年可是千方百計想要將他和秦覓湊成對。若不是秦覓對靳司晏著迷,恐怕他這個親生兒子都要被自己親生母親給逼慘了。
好在他毅力堅定,不斷地弄點緋聞出來,才沒被梁女士給得逞。
又在梁女士給他找了多家名媛之後果斷地將崔鳶給拉回家充數。謝天謝地,整個世界才算是安靜下來了。
“有事?”
左牧的聲音並不熱絡,秦覓依舊笑容得體,即使她知道對面的人看不見:“牧哥哥,梁阿姨馬上就要過生日了,我想給阿姨好好佈置一個生日宴。我想和你商量下,不知道你有什麼建議呢?”
“我家梁女士的生日宴,你一個外人操什麼心?”左牧聲音涼淡。一瞥眼瞧見桌上那份讓自己丟失了N多人民幣的合同,他更加是心情煩躁,索性將火氣全都往秦覓身上發。
“梁阿姨希望我能幫她出出主意,我也希望能給阿姨一個終生難忘的生日。”
秦覓的聲音有些委屈,似乎咬住了唇才沒讓自己帶出哭音。
她那般委曲求全,倒讓左牧一下子有種一個大老爺們欺負小姑娘的感覺。
負罪感,就這麼蹭蹭蹭地冒了出來。
“既然她讓你出主意你就自己出,跟我一個大老爺們商量個什麼勁?”左牧發覺自己似乎對女士太過於不溫柔了些,不得不放低了音量,“我的號是她給你的?”
“嗯,阿姨說讓我找你商量商量,說牧哥哥你點子多……”
“往年都是一家人吃一頓飯就了事,今年的話……”左牧猶豫了。
往年梁豔芹生日,每每都是不歡而散。
今年按秦覓話裡的意思,梁女士這是要邀請她了?那還不反了天了?小汐和秦覓,中間再加上一個靳司晏,他這是要看大戲的節奏嗎?
“你就隨便在哪定個酒店吧,上我的賬就行,讓他們經理直接找我秘書確認。”
又說了幾句,秦覓結束通話。
雙手緊捏著手機,似乎都要將它捏碎。
她眼神恨恨。
原以為左牧這個當哥哥的對左汐不怎麼關心。畢竟她每次去左家作客,他基本都不會參與進她與左汐的嘴仗。可沒想到,今天她主動找他,竟然惹來他的一番火藥味十足的話。
還是說,她找他的時機不對?
出了公司,秦覓發現一輛熟悉的商務車停在門口。那過深的貼膜,將裡頭的一切遮擋,讓人更多了幾分窺探欲。
司機下車,恭敬地請她上車。
她瞧著裡頭的沈卓年,有些難以置信:“年哥哥,你怎麼有空親自來接我?”
“先上車。”男人嗓音沉穩,礙於自己的身份,並沒有與她在這兒多談的意思。
等到車子匯入車流,沈卓年這才開口:“先帶你去吃飯,等吃完飯,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一個,能讓你對靳司晏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