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假的,你想要老太太讓我們兩個離婚,你大可以試試。”
他就吃準了她不想離婚是不是!
左汐腮幫子鼓起,也來了氣:“那如果我說我不介意呢?你真要跟我離?”他們都睡過了好不好!他難道不該對她負責的嗎?靳老夫人一句話,他就當個好孫子乖乖離婚?那他們又算是什麼?
這樣的夫妻關係,合理嗎?
“這個的話……”靳司晏故作思考,拉長的語調對於左汐而言,無疑是等待判決的刑罰。
“不用跟我說你的決定了,隨便你。”有些答案一旦說出口,她知道便再難挽回。而她,是害怕聽到那樣的答案的。索性如同鴕鳥般,轉身就走。
只留給靳司晏一個狼狽而落寞的背影。
跑步機停了下來,靳司晏只是靜靜地瞧著她的背影,眸中微暖。
如果他真的會被老太太左右了思想,那麼當初,早在老太太一遍又一遍地讓他娶趙雪玫時,便會應承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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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示自己的生氣,晚上睡覺的時候,左汐特意將自己房間門給反鎖了。
這幾天每晚兩人都是折騰了很久才入睡的,許是食髓知味,總之,靳司晏根本就沒什麼節制。每每都要讓她小死好幾回,這才抱著她去洗澡。又在洗澡的時候不自覺地再來一回。
既然他都說要離婚的話了,她幹嘛還要將自己給貢獻出去啊?
她付出了,他難道就對她負責嗎?
結果,她半睡半醒間,某個從書房處理完事情的男人就拿著備用鑰匙直接開門進了來。
視線微凝,就著走廊的燈光,他靜靜地瞧著床上的女人。
空調的冷氣傳來,室內溫度極低。她蓋著被子,將自己一整個都裹了進去。身子背對著他,就那麼蜷縮著睡著,似乎,在對他進行著無言的對抗。
進房,關門,他沒開燈,而是直接躺了上去。將她的被子給截了半張過來,又將人給撈進了自己懷裡。
左汐似乎是睡熟了,只是不舒服地動了動身子,想要逃出他的懷抱。
結果,他的手勁太大,她根本就掙脫不了,只得罷手。
然後在他的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沉沉睡去。
她倒是睡得舒服了,靳司晏卻被她之前在懷裡動來動去的動作給撩得身體有些緊繃。
所幸她終於安分了下來,他才不至於那般狼狽。
望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他呼吸有些發緊,忍不住,就攫取了她的呼吸。
有些事情,當真是食髓知味。
如果說以前沒有碰她時不知道那滋味的美好,可當真的碰過之後,他才發現,有些東西,當真是會上癮。
即使沒有進行身體之間的負距離接觸,即使僅僅只是親吻,都讓他猶如一個癮君子。
嗯……兩人用的同款牙刷刷出來的清新氣息,他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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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uis一行人在H城的吃喝玩樂都是由裴子愷這位國際貿易部的經理進行作陪。左汐則當了甩手掌櫃。
可是她沒料到的是,有個人會欽點她的名。
這個人,便是秦瀲。
香火併不旺盛的寺廟,屬於H城對外開放的免費景點之一。
寺廟正在重建,正是沈卓垣因為終於擺脫了錢粥粥的糾纏而大手筆砸了銀子給菩薩塑金身的這座寺廟。以防遊客燒香時破壞現場,有些場地已經被圈了出來。
不得不說,沈公子當真是功德無量。
“我還以為卓垣是說笑來著,沒想到他真的砸了錢給菩薩塑了金身。”秦瀲的聲音正常,話裡話外展示著和沈卓垣的熟稔。
左汐在旁邊聽得莫名:“原來沈公子還有這麼信教的一面。”
“別看他平時吊兒郎當沒個正形,可真的辦起事來,他可一點都不糊塗。”作為人家的二哥,秦瀲似乎對沈卓垣極為了解,“他和司晏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