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會蹉跎了六年的光陰,最終決定捨棄原來的那張臉。
秦瀲心緒浮動,聲音堅定有力:“司晏,既然你將丁梅冉交給我處理,那麼我的意思是報警,讓她接受法律的制裁。”
靳司晏有意向她隱瞞了針孔攝像頭的事情,因為一旦她做出報警處理的決定,警方必定會讓丁梅冉提供透過攝像頭錄下的影片。那麼,他有心銷燬的影片,便會成為所有人追尋的方向。
所以,秦瀲目前也便只知道她被丁梅冉下藥的事情。
靳司晏的聲音輕緩,帶著磁性:“如果這是你的決定,我支援你。”
“可是……司晏,我希望你能陪我一起去警局。當時畢竟你是和我一起的,是你喝下了那杯水。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面對,陪我一起去錄口供……”
這件事,畢竟自己也是參與其中。
如果真的讓她一個人去報警,即使有了女清潔工的證詞,也欠缺了他這個直接受害人。
靳司晏最終同意了。
處理完所有事情已經晚上九點,原本他定下了晚上九點五十的機票飛溫哥華。
這會兒,看來得延期回去了。
*
第二天上午,靳司晏前往警局,與秦瀲匯合。
警局門口,女人早就等著了。窈窕的身姿,精緻的妝容,顯然是精心打扮過了。
瞧見他,秦瀲趕忙迎了上去,親熱地去挽他的手臂。
靳司晏順勢將路上多買的一份早餐遞給她,率先走了進去。
後者愣愣地瞧了瞧自己撲空的手,又瞧了瞧手上的早點。隨即自我安慰地笑了笑。
大庭廣眾之下,他畢竟是有婦之夫,注意點影響是必須的。而且,他還特意為她帶早餐了呢。
兩人進去之後,才發現丁梅冉已經早一步到了。
主動投案自首,這是靳司晏勸她的。
而她,照做了。
錄完口供,靳司晏和秦瀲兩人一道出來。
“司晏,我……”
秦瀲剛準備說些什麼,靳司晏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左牧的來電?
瞧著來電顯示,男人蹙了蹙眉。
雖然他和左牧也算是互相留過私人號的關係了,但往日裡他和這位大舅子可沒什麼往來。怎麼突然就聯絡他了?
能讓左牧打電話過來,難不成是左汐出事了?
懷著疑惑,靳司晏不敢怠慢,當即滑向接聽鍵。
☆、183。183她一定要徹底地做一個了斷
“靳司晏,你特麼什麼意思?帶著我兒子和妹妹去溫哥華,結果為了其她女人將他們給扔那兒了是吧?”
難得能從左牧口中聽到左小寶是他兒子的話,靳司晏卻是知道,他是認真的。
敏感地抓住了“為了其她女人”幾字,靳司晏蹙眉。
左牧會如此說,必定是左汐告訴了他什麼。可左汐,又怎麼可能知道呢?
他離開前分明囑咐過了靳叔,讓他對她保密攖。
他不可能違背。
那麼左汐,又是怎麼知道的償?
他現在倒是不擔心她知道他是來見丁梅冉了,可他卻擔心她胡思亂想。從左牧那麼氣急敗壞地打過來質問他,便不難推斷出左汐指不定是鑽進了什麼牛角尖。
“我只是突然回國處理一些事情,待會兒就會出發回溫哥華。”
“別告訴我你的事情和秦瀲有關。靳司晏,你是個有老婆的男人,就得記著你的本分。玩出/軌那一套,如果是別的女人我是完全管不著!可你老婆是我妹妹,我還非得管了!”
左牧平日裡自己就各種私生活不檢點,今天和這個明星傳點緋聞,明天和那個明星鬧點新聞,層出不窮。
若不是這次他又新交了一個女友,指不定他那些豔遇新聞還滿天飛。
如今,被一個花花公子如此指責,還真是有夠彆扭的。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他即使私生活再氾濫,對於左汐這個親妹妹,確實是關心的。
靳司晏忍受著他的怒意,心平氣和道:“不會有出/軌,也不會有其她女人。若我們的婚姻真的出現什麼問題,我也會和她開誠佈公,而不是讓她自己在那邊發散思維各種揣測。”
“我靠!靳司晏,你特麼夠狠!還想著和我家左小汐離婚是吧?”
左牧聽到前頭一句時,還點頭極為滿意。可聽到後面那句,直氣得想要將手上的手機給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