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姿色也就屬於中等。
可偏偏她有一副魔鬼身材,凹凸有致。
左汐深深覺得,自己還真是不容易。前有秦覓秦瀲,後有丁梅冉之流的花花草草。靳司晏這男人,招惹的女人還真不是少數。
所以說,他的前女友,必定不止一個秦覓了。
雖是被丁梅冉的話給刺激了,可左汐卻還是微笑著答道:“我們家靳司晏就是這樣,習慣了做好事,聽說你當年對他有過救助之義,他幫幫你是應該的。”
她和靳司晏的內部矛盾歸內部矛盾。
當外部矛盾來襲時,她首先得將外部矛盾給扼殺,不給它滋長的機會。
果然,丁梅冉聽了她的話,剛剛的挑釁神色一收,臉色竟有些慘白。
“左小姐言重了,我之前幫司晏的事情換做其他任何人都會做的。”
一口一個“左小姐”,完全便是不承認她的身份嘛。
“我還是更喜歡聽到‘靳太太’這個稱謂,丁梅小姐。”
故意按著靳司晏對她的稱呼喊她丁梅,左汐語氣中也是一絲刻意。別人敬我一尺,我敬別人一丈。別人若是犯我,那麼……
這便是她還給她的。
不甘不願,似乎經過了一番權衡利弊,丁梅冉最終喊了一聲“靳太太”。
“司晏剛剛和那位秦小姐出去了。”既然被左汐給打擊膈應了,丁梅冉似乎是為了膈應回來,特意告訴了她這個訊息。
“如果可以,我希望丁梅小姐能夠改掉對我先生的暱稱。嗯……畢竟你也知道的,容易引人誤會。若傳出去,不管是對我先生還是對丁梅小姐,都是不好的。”
既然人都不在,左汐便沒有必要再留在這兒了。
高跟發出清脆的聲響,蹬蹬般一聲接一聲敲擊在地面:“謝謝告知,那我就先走了,有機會的話請你喝杯咖啡。”
作為經理,丁梅冉將房間關上。這才緊跟著左汐一路沿著燈火輝煌的長廊走向電梯。
“靳太太,昨晚上司晏在這兒陪了秦小姐很久才離開的。”
滿意地瞧見左汐臉色一僵,丁梅冉的語氣輕快起來:“不過靳太太你千萬別誤會,秦小姐好像是腳受傷了,司晏才親力親為多照顧了些。”
*
女人,為什麼非得為了一個男人這麼試探這麼暗裡藏刀呢?
左汐再次對靳司晏這個男顏禍水一遍遍吐槽。
盡招惹一些桃花,單單是他自己招惹也就罷了,還非得給她添麻煩。
甚至靳司晏和丁梅冉不可能有什麼,左汐也就沒在意。可到底,還是對丁梅冉口中的事情有些耿耿於懷。
原來,一切真的如她所想。
靳司晏昨晚上的缺席,是為了秦瀲。
從酒店出來,左汐坐進車裡,卻是久久沒有發動車子。
直到……從後視鏡中,她瞧見一輛熟悉的威航。
是靳司晏的車。
一般他習慣讓司機接送,自己則在車上閉目養神或處理些公務。
自己開車的情況,似乎也是最近才養成的。
嫌棄她開車技術太差和沈卓年的車子追尾,三不五時地來接她下班。
當然,最多的情況,便是他特意去她上廚藝課的大廈接她。
眼神微閃,左汐靜靜地瞧著那輛車在不遠處停好,看著車上的人相繼下來,看著秦瀲似有千言萬語般和靳司晏依依告別。
再然後,她便看見靳司晏竟然長腿一邁,朝著她的車走了過來。
目標明確,不存在湊巧的情況。
看來,他這是發現她了。
車窗被敲響,靳司晏那張俊臉便入了眼。
一身純黑色的西裝做工考究,襯得他愈發身高腿長。濛濛細雨之下,他的頭髮被打溼,碎髮服帖在額前。可他對此渾不在意,只是彎下腰,邊敲著車窗,便看著車內的她。
仰視的角度,因著下雨的緣故,左汐看不清他的表情。
唯有他下頷的弧度,依舊一如既往的流暢而堅毅。
見她沒什麼反應,靳司晏不免又蹙著眉繼續敲著車窗:“開啟車門。”
左汐不得不將車窗降下來,卻拒絕解開車門的鎖:“老公,你有事?”笑著一張臉,可她自己卻很清楚。那笑估計比哭還要難看。
這會兒讓她偽裝成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她可做不到。
“我剛剛手機沒電了,送秦瀲去附近的診所緊急處理了一下傷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