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自己的照片所在地嗎?同樣的情景,他急切的手,什麼意思!他這是將她給當成了誰?
“看來你是有點印象了。”靳司晏含了下她的耳垂,嗓音低沉而沙啞。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畔,左汐只覺得彆扭至極。
“你別告訴我將我當成了秦覓。”這一刻的心情,除了心塞,恐怕便只有酸澀了。
那樣磨槍走火的照片,她寧願將照片中的女主角p成自己也要自欺欺人,可他呢?如今竟然還主動提醒她這種事情。
將他曾經和秦覓做的那種事搬到檯面上,甚至還在同樣的地點重複他和另一個女人曾經做過的事情,當真是覺得她還不夠悽慘嗎?非得用這樣的方式來提醒她記住這種事?
“靳司晏!你能不能有點道德心?你有心情細細品味和秦覓的你儂我儂,我卻沒心情奉陪!”
她想,他應該慶幸她還尚存著理智。若不然,她絕對會一巴掌直接呼過去。
可她不用想也知道,她的巴掌還沒甩上他的臉,他必定就能半道攔截她的手臂。
這便是女人和男人的差距所在。
饒是她如何努力,她的那點力氣在他眼中,也不過就是弱小的存在。
*
眼前的女人,似乎是被逼到了極致。冷風吹過,她的臉也不知是被凍紅的還是被氣紅的。靳司晏不由地用自己的臉碰了碰她的臉。
兩張臉龐,就這樣緊緊相依。
他用他的溫暖,來融化她的寒冷。
“你真的覺得那個人是秦覓?”沙啞低沉的嗓音,卻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
“廢話!不是秦覓還能有誰?”許是覺得自己的聲音太過於絕情與粗俗了些,左汐不得不緩和下語氣,“我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可你能不能顧慮一下我的感受?能別選擇在這種地方膈應我嗎?”
髮絲拂過她的唇畔,靳司晏總算是捨得將自己的臉挪遠了,將她的髮絲攏至耳後。
“左汐,那個人是你。”
一字一頓,他的嗓音澄澈而有力,擲地有聲,每一個字,都穿透入她的耳膜。
左汐只覺得可笑至極:“這樣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他也沒喝酒啊,竟然還說這種渾話了。
明擺著的事實,他竟然還將它給搬了出來,和她來說道了。
靳司晏蹙了蹙眉,這樣的情況,他是完全沒有料到。
“你是真不記得了?”可到底還是有些不甘,“左汐,假裝也得有個度。這種事,你好意思嫁接到別人身上?”
“我需要假裝什麼?”左汐當真是要被他給逼瘋了。
“那張照片,其實你根本就不需要p,照片的女主角,根本就是你。”
靳司晏靜靜地看著她,眼角眉梢都是確定無疑的堅定。
“你這是吃錯藥了?我不過就是路過一不小心偷/拍了一些不該拍的畫面而已。作為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