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太噁心人了。”張盛橫衝直撞,顯然是要將一腔怒火在秦覓身上盡情發洩。意識到這綠帽似乎將他的老子也給罵了進去,忙補上一句,“咱們父子倆誰跟誰啊,爸你今兒個可得狠狠幫我教訓這女人。使勁幹,別客氣。來,前面的位置讓你。雖然鬆了點,不過滋味確實不錯。”
一前一後的兩個男人,就這樣困著她,嘴裡頭吐出不入流的話。
最終,秦覓猶如破敗的柳絮,直接暈死過去。
直到今天醒來,她才忍著身體的不適急急來找靳司晏。
她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會到此為止。張德莊張盛父子絕對不是好惹的,出了這樣的事情一次,絕對會有下一次。
這一次她僥倖只需要用身子來付出代價,那下一次呢?那估計就是被暴打了,甚至是謀財害命。
她一點都不懷疑她可能真的會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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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司晏下車,招了招手讓人去幫著將車停好。
自己,則一步步走向被安保控制住的秦覓。
“我不幫你?我會幫你的前提是你值得我幫。可現在我發現,我當初幫你就是個錯誤。”俊臉緊繃,似要將眼前的人狠狠碾壓。靳司晏西裝革履,身上的氣息森冷而淡漠。
如果可以,他倒是希望直接將眼前的人給碾碎。
只不過,這種事情他親自出手似乎反倒便宜了她。
既然張德莊和張盛感興趣,那便讓給他們。
秦覓只當他是聽信了什麼謠/言,忙誠摯的開口:“司晏,你是不是誤解了什麼?我答應你的事情我是牢牢記著的,我根本就沒有向其他任何人透露過那張尿液檢測報告的事情。左汐她……”
“夠了!”靳司晏打斷她,“你真覺得我就那麼愚不可及,任由你擺佈?秦覓,到現在,你還要將這種莫須有的罪名推到左汐身上?她懷了別人的孩子?呵!恐怕那個懷孕的女人另有其人吧。或者說,根本就是你自己吧。”
上午的陽光,溫度適中。
可這一瞬,秦覓分明感受到了焦灼的毒辣感。
心頭一慌,她手腳發麻:“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司晏,我答應你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反悔的。左汐的聲譽絕對不會受影響,你要相信我。她……”
見她依舊還執迷不悟,將事情一個勁牽扯到左汐身上,靳司晏不怒反笑:“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為我懷過孩子吧?”
那一次她不顧一切地闖入他辦公室,和左汐針鋒相對了一番。秦覓說過的話,他雖然不信,不過卻也印象深刻。
“這次回來,我只想告訴你,我當年為你懷過寶寶。”
那一次她這擺明了的謊言,更加加劇了他想擺脫她糾纏的念頭。
保安在靳司晏的示意下鬆開了秦覓,雖然目不斜視,可還是或多或少聽了個大概。
那叫一個震撼人心啊。
什麼情況?
這個女人給他們靳總懷過孩子?
這樣的秘辛,顧總也太不小心了吧,居然還這麼當著他們的面說出來。
如果不是他的威嚴在,喜好八卦的人早就將這兒裡裡外外圍堵了一番。好在靳司晏的權威不可挑戰,那些八卦人士並沒有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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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靳司晏提及之前她說過的話,這會兒秦覓有心想要否認,已然不行。
硬著頭皮,她不得不點頭:“我……我是說過。”
“呵,我碰過你?還讓你懷孕了?這種一戳就破的謊話,你倒是信手拈來。”靳司晏字字狠戾,“恐怕那份尿液檢測報告上的懷孕結果,恰好就是你肚子裡的孩子吧?至於孩子的父親,倒是完全不做第二人猜。當年你劈腿跟著的張盛,就是這個孩子的父親。呵,這會兒,竟然拿著一份你自己的檢測報告來汙衊左汐跟過其他男人,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啊。這是將所有人都玩弄在鼓掌之間。”
也怪他關心則亂,一心想要藏住左汐這個不堪的秘密,護住她的清譽,才著了秦覓的道。
他已經派人去找到了那個醫生。
雖然退休了,不過這老醫生的記憶倒是不錯。
還記得當年只憑著一張學生證便給秦覓做了檢查。因為她覺得她和學生證上的人有些不像,還特意多嘴問了一下。
不過隔了這般久,讓她認人的話她確實是認不出了。
不過,這已經足夠。
不需要多想,當年秦覓定然是拿著左汐的學生證去做了檢查。
秦覓早就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