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上了小傢伙的靠山了。
靳司晏倒是從善如流地應了一聲好。想到好幾次被靳小寶闖進房打擾好事並且要求觀摩他某處的場景,他的臉色並不好看。
但見左汐面色潮紅,就連耳根子上,都浮現出了旖旎。知曉她定然也是回憶起了那樣的畫面,靳司晏附耳過去:“放心,對小寶兒,該管教的一定會管教。先應付了老太太再說。”
眸中眷戀,愈發深濃。
而某些情緒,似乎也一觸即發。
瞧著他眼中醞釀出來的欲色,左汐忙將人一推:“你不是還需要處理郵件做下批示嗎?還不快去忙……”
下一瞬,她幾乎是飛也似地逃到了臥室。
直到關上門,這才鬆了口氣。
他現在的自制力似乎越來越低了,如果再不跑,她還真怕他逮著她又開始了。
老太太還在跟前呢,她可不想那麼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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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卸妝卸了一半,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
左汐隨意將面上的卸妝油沖洗乾淨,便走了過去接聽。
“是你找到那幾個混混,把影片曝光的?”
猝不及防的質問,讓她心頭一凜。
一凜之後,便是無盡的悲哀。
這個聲音,她怎麼可能會陌生?
不就是梁豔芹嗎?
她的好母親啊,恐怕此生,都不會對她敞開心扉。
這種事情,居然會懷疑到她頭上?
究竟是怎樣的思維慣性,才會讓她將事情往她的身上猜測?給自己的親生女兒冠上這樣的“殊榮”?
“梁女士,你自己不痛快了,就非得讓其他人也跟著你不痛快?做出這種猜測之前,能否請你開動你的智商好好想想,這樣做對我有什麼好處?”
憤怒,悲痛,苦悶。
種種情緒一閃而過,最終凝聚成無盡的嘲諷。
怪只怪自己明明一次又一次地告誡自己不要再期待不該有的母愛,還是或多或少的有著那樣不該有的念想。
如今梁豔芹再次殘忍地剝開她鮮血淋漓的傷口,她竟狼狽如斯。
“可你……”
“這麼不管不顧地懷疑到我頭上,看來你的智商真的是被狗叼了。也罷,反正你要懷疑便懷疑吧,從今後你我應該不會有見面的機會了。”
左汐唯一慶幸的是,梁豔芹被人強/暴的事情雖然被爆了出來,不過外界倒是沒有人猜測她和左牧並非她的親生兒女。
當然,更加不可能有人會猜到小寶兒的身上。
只要不影響到小寶兒,那麼,便好。
之前她還同情了一下樑女士的遭遇,暗道她如今身敗名裂,只怕以她的性子,應是生不如死。
如今,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