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el看來是活膩了,讓他挑個禮物都能夠想出這些彎彎繞繞來。
長臂一伸,靳司晏將那盒套子連著禮盒一併奪了過來,語氣不悅:“看來他是將我送我太太的禮盒和你的這份弄混了。”
秦覓的臉色白了白。
“既然如此,看來我還是不得不當場補上一份了。”重複著當年的舉動,靳司晏摘下腕際的手錶,“這塊表的分量,相信更有價值。”
當年的他雖然已經著手創業,但依舊是初期,該低調的時候低調,所以送出手的腕錶也就值那麼幾千塊。以至於秦覓和梁豔芹都對他看走了眼。
如今他身份擺在那裡,雖然依舊走的低調路線。
但再低調,也低調不到哪裡去。
腕際的手錶,小几萬的確實是有,不過大抵都是幾十萬的。
秦覓接過腕錶,上頭熟悉的英文logo,讓她飛快地接了過來。
被張家封殺,被公司解僱,一旦和張盛的離婚分不到任何錢,那她確實是得喝西北風了。
這塊表拿著,倒也是一筆可觀的數目了。
“謝謝司晏。”秦覓見好就收,“其實我的條件很簡單,你只要幫我和張盛離婚,並且分到我應得的那一份,就可以了。”
秦覓說得如此簡單,靳司晏卻是有著懷疑。
她的條件,怎麼可能會如此簡單?這樣的條件,需要她如此大費周章將左汐的事情給搬出來威脅他?
☆、251。251結局篇47:這一次,他要追討個夠本
根據國家婚姻法,妻子在懷孕期間、分娩後一年內,或者終止妊娠六個月後,男方不得提出離婚。如果是女方提出離婚,不受此限制。
如今秦覓雖然打掉了孩子,不過她如果提出離婚,法院是會受理的。
所以她完全沒必要來找他,她自己就可以搞定攖。
“我想,你這種簡單的訴求,任何一個有這方面經驗的律師都能夠幫你爭取得到。”
他不認為秦覓的要求會如此簡單。
“對,確實不止如此。我有張盛出/軌的證據。所以我不僅要分到我應得的那一份,我還要讓他賠償我的損失!不過我找了幾家律所都沒人敢接。張家雖然沒落了,但以前混過黑道,那些律師不敢掙這個危險錢。”秦覓不是問,而是肯定的語態,“司晏,你應該是能幫這個忙的吧?”
*
等到靳司晏回到荊州路別墅,才發現左汐已經給他打了無數個電話。
因為靜音的緣故,他一直沒有察覺到償。
回了個電話過去,他告訴她他的落腳地。
另一頭的女人立刻便抱怨開來:“靳司晏你什麼意思?將老太太丟給我,你自己則當起了甩手掌櫃?你明知道我不會做飯你竟然還不回來!你存心讓我在老太太跟前掉分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