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他含住。
等到一吻結束,津液也不免帶了出來。
抹去她唇上的一絲銀絲,瞧著她還懵懵懂懂地愣著,他心情大好:“這是想要讓我繼續?”
去他的繼續!
左汐回過神來,抬起手臂狠狠用衣服抹了把嘴。
從鼻孔裡哼了一聲:“某些人還真是變化大。想當初瞧見我解開內/衣站你跟前,你那耳根子別以為我不知道,早就害羞地紅了!可短短時間,你已經能臉色如常地進行齷蹉行徑了。簡直就是好色的代名詞。哼!男人的劣根性!”
還真是……一語中的。
靳司晏微微有些發窘。
“此一時彼一時,如果那會兒我對著還不是我太太的你真的做了什麼齷蹉的事情還能臉不紅心不跳臉色如常,恐怕你就得哭了。”
能隨隨便便對一個女人亂來,若他真的成了這樣的人,她嫁給他,估計也就只有哭的份。
左汐咬牙:“你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滾粗!
“剛剛突然問我醫學,是想讓我給你再做一次檢查?”
“我傻才讓你做檢查,能下得了床才怪!”左汐的怒聲一滯,又腆著臉討好起來,“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梁豔芹女士之前好像動過什麼大手術,不過被瞞了下來。你能想辦法查出來嗎?或者你自己親自出馬給她做個全套檢查?”
將超市處理好的魚切片,靳司晏的動作一頓,凝視著她鄭重問道:“你突然之間這麼關心她,是……想要修復母女感情?”
☆、238。238結局篇34:你就是我的第二個男人
修復母女感情?
靳司晏這般一說,左汐當即便哂笑出聲:“我和她永遠都不可能。無論是她還是我,我們都不可能認同彼此。不管你信不信,自從知道我自己的身世,我是徹底放棄了所謂的母愛。我也,也不會再將自己的感情給她這樣的人。”
她可以同情她的遭遇,但她接受不了就因為她的遭遇,就這樣憎惡對待自己身體上掉下來的肉。
而她更加不能接受的是,她這個親生女兒,甚至還不如秦覓對她來得重要。
所以,這個世上,她只有左光耀這個父親償。
沒有母親!
而她,也不稀罕擁有那樣的母親攖。
一瞬不瞬地瞧著她的眼,靳司晏似在一絲絲一厘厘地剖析著她的內心。良久,他輕嘆一聲:“那你究竟為什麼突然對她這麼感興趣了?”
“純屬好奇。”
如果不是在賈家的私立醫院瞧見她,如果不是從護士長那裡得知她幾年前動過手術的事情,如果不是查不到任何她就診及手術的詳情,她的好奇心,恐怕根本就不會被擴大到如此程度。
這些年來,她一直都覺得自己被隱瞞了什麼事情,也許,這會是一個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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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晚上,別墅。
“呦,這麼急著給本公子打電話,這是想我了?”
沈卓垣剛洗完澡出來,浴袍堪堪系在身上,他用毛巾隨意地擦拭著頭髮。將手機擴音,他將它扔到床上。
從手機另一頭,傳來一個女人嬌笑的聲音:“沈公子莫不是健忘症了?是誰將名片丟給我,說遇到什麼麻煩儘管來找你的?怎麼,這會兒就說話不算數了?”
女人雖然嬌笑著,卻也不媚俗,倒是讓沈卓垣感興趣起來。
他不喜歡公交車,他喜歡潔身自好的女人。
而他更喜歡,潔身自好且帶點自己的小性子的女人。
這個女人,明顯便對他的口味。
“行,報地址,本公子這就去解決你的麻煩。”他笑得盪漾,便開始給自己挑選起衣服來。
如果進展夠快的話,嗯……或許會是個極為美妙的夜晚。
半個小時後,沈卓垣出現在一家會所的包廂。
包廂裡的男人們見他尊駕來了,紛紛站起身朝他敬酒。直誇自己沒眼力勁,竟然敢給沈公子的女人灌酒。
沈卓垣意思意思地幫著人解了圍,便帶著女人出了來。
***包的跑車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