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摔下來。那般的動作太過於辣眼,她沒眼看,只是將自己的腦袋埋在他胸前。
“你不會真打算現在就洞房吧?咱們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今晚就休息下,給我放個假?”關鍵是,今天她實在是太累了,根本就沒有多餘的體力了。
她悶悶的請求從他胸膛前傳出來,不知道是不是“不是第一次了”這幾個字眼刺激了他,靳司晏臉色微沉。
幾乎是完全不給她拒絕的機會:“這麼具有紀念意義的日子,我覺得有必要給你留下點特殊印象。”
“沒必要吧?”
“今天是你生日。”
“你已經送了生日蛋糕了呀。”
“或許,我可以將自己送給你。”
“……”她選擇裝死可以嗎?
浴室內。
花灑被開啟,水流急劇而下,熱氣瞬間瀰漫整個空間。
靳司晏將她抱在盥洗臺上,手和唇也沒閒著,攻城略地。
禮服被剝開,檯面上冰涼的觸感刺激著臀部,左汐忍不住瑟縮了一下。伴隨著他迫不及待的熱吻,她的身子有些發熱。
根本就不給她思索的機會,靳司晏將她的雙腿纏在他腰側,手從她衣服下襬探了進去,掌控著軟嫩。
也不知過了多久,左汐載沉載浮,和他一同站在了花灑下。
身體軟弱無力,全程都是被他給抱著的。
等到被抱上床,才察覺到光滑的裸背被什麼給磕著了。
手往後一摸,嗯……玫瑰花瓣?
正是為了烘托曖昧氣氛而佈置的心形玫瑰花瓣。
“別告訴我這些是你弄的。”她突然之間好想笑怎麼辦?讓靳司晏一板一眼地佈置這些?應該不太可能吧?
“不喜歡這花?”靳司晏站在床邊,一個站一個躺,居高臨下之姿,盡顯。
大有她說一聲不喜歡,他就直接將這些統統毀屍滅跡的意思。
還真是較真啊。
“沒……”
單個字的發音還沒發完整,男人便已經朝著她壓了下來。
兩雙長腿在床上翻滾,鮮豔的花瓣凌亂一片。
不知是不是左汐的錯覺,總覺得靳司晏要得特別頻繁要得特別緊,明明都可以結束了,偏偏還遲遲不發。那樣子的他,倒不似是在和她叫著勁,彷彿是在和隱形中的另一人叫著勁。
*
夜裡睡得遲,靳司晏淺眠,生物鐘還是準時讓他醒了過來。
左汐將腦袋埋在他胸膛處,手臂摟著他的腰,大腿還不客氣地欺壓上他的身。倒有點像是他被她給霸王硬上弓的錯覺。
靳司晏不免失笑,她這樣的姿勢,讓他想要不續攤也不行了。
到底還是顧念著她的承受能力,用了老法子解決。
大掌包裹著她的手,感受著她的細膩,後者在睡夢中完全是迷迷糊糊,任由他掌控她的雙手。
手部運動在急切的來電鈴聲中結束,靳司晏卻並不急著接,而是將左汐仔仔細細地擦拭了一番。
電話另一頭的人鍥而不捨,在因長時間的無人接聽而中斷之後,又撥打了過來。
來電並沒有任何的顯示。
可靳司晏偏偏有種預感,是他根本就不願接觸的人。
知道他私人號的人少之又少,他的預感沒有錯,電話一接通,便傳來了秦覓的聲音。
“司晏,新婚夜滋味如何?想來除了她的第一次不是你,其它諸如某處的緊窒程度方面,應該是不錯的。我可是按照咱們的約定沒有來搗亂,更加沒有將左汐的事情公之於眾噢。所以呢,你是不是該互惠互助,也回饋給我我想要的需求了?”
她的號碼早就被他給拉入了黑名單。
沒想到,她還是變換著方式打了過來。
若是沒有那張檢查單,他會毫不猶豫地結束通話,可偏偏現在的他,不能這麼做。
“放心,既然承諾了我就會遵守。明天我就會讓法務部的杜子良和你進行面談。”
“為什麼不能是今天?”
“你覺得上司結婚,不該給勤勤懇懇的下屬們放兩天假?”
既然等了那麼久,秦覓也不在意多等一日了。
“好!”
在靳司晏急切地結束通話前,她提醒:“司晏,你也看到了,我提出的條件很簡單,也沒有刻意為難你。所以,我不希望你連這種事情都算計我。”幫她離婚,根據張盛出/軌這一條,讓她多拿到屬於她的那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