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了,她說想邀請你和司晏一道出席。”
梁豔芹到底還是將這話給說了出來。
語氣誠摯意味十足。
左汐卻頗不是滋味。
秦覓想請她和靳司晏?這是做什麼?耀武揚威吧?炫耀自己嫁了沈卓年這個好歸宿?
故意讓靳司晏知曉,他捨棄的是一個多麼大的寶貝?
“沒興趣。”沒有過多思考,左汐已經一口否決。
去秦覓的婚禮,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是什麼?她還沒有這種自虐傾向。
被這般一口拒絕,梁女士還真是有點尷尬。
“覓覓也沒有其它意思,就是覺得你們認識那麼久,無論是她和你還是她和司晏,關係都那麼熟了,所以才想著邀請你們……”
“所以,你就成了她的傳聲筒?”
“她怕你們拒絕,所以讓我……”
“那她怎麼就不怕你被我們拒絕呢?”左汐步步緊逼。梁女士這臉是不是太大了些?
終於,表面的平和被撕裂,梁豔芹好說歹說見沒有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她一下子就動了怒:“左汐,這是你跟我說話的態度嗎!?”
☆、200。200對於孩子的父親,可是從來沒有透露過
偽裝的就是偽裝的,永遠都成不了真。
左汐不得不感慨,想要讓梁女士偽裝徹底一回,都那麼難呢。
才不過一會兒功夫,她便已經原形畢露,為了她的覓覓,又開始訓斥她這個親閨女了呢。
“人家秦覓要結婚了是她的事,我和她不熟,幹嘛非得去摻合?有意思嗎?”左汐面無表情地陳述事實,繼而望向靳司晏,“老公,你覺得呢?”
難得這會兒得了她一聲“老公”,靳司晏如果不說出點讓她滿意的話來,估摸著她對他的那點好感度愈發大打折扣了。
因著左汐的這一聲詢問,此刻,所有人的焦點都落到了靳司晏身上償。
男人卻彷彿渾然不覺,慢條斯理放下手中的筷,優雅地用紙巾擦拭了一下嘴角,這才徐徐開口。
“我覺得小汐這話在理,別人結婚我們去,實在是不合適。”
梁女士臉色極為難看““怎麼個不合適法?都是認識的,而且覓覓這也是一番好意想要和你們化干戈為玉帛。”
“這不是怕我和小汐過去,如果搶了她和準新郎的風頭就不好了,是吧?”
他這話,還真是……有幾分在理。
人家這顏值,加上這身價,在宴會重地,定然是萬眾矚目的焦點。
再加上左汐的身材樣貌,一襲晚禮服,格外矚目。
兩人的出場,便讓當日的新郎新娘反倒成了陪襯就不錯了。
左汐暗暗給他點了個贊,果真是兵不血刃。這說話的藝術,才叫一個高啊。
也難怪她總是被他給壓了一個頭。
和靳司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