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
既然事情是靳司晏一口應承下來說絕對不會讓小寶兒改姓了,那他如果還沒做到,這種女婿,特麼還真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了。
上次來還好好的,這會兒再次上門,居然就這樣被埋汰了。
截然不同的待遇,讓靳司晏有些啞然。
司機極有眼力勁地幫著把大包小包的禮品給弄進屋,隨即便目不斜視地繼續窩回車裡等著了。
有時候,送禮戰術,還是挺管用的。
左汐對於靳司晏未卜先知的本事輕嗤了一聲。
這男人,料準了會被她老爹給吹鬍子瞪眼,所以才特意和她逛了趟商場,用禮物來裝裝門面吧?
像老爹這人吧,別人對他三分好,他就會還給人十分好。
尤其這女婿都巴巴地又送了好多禮物過來,他原本還冷硬強勢的態度,瞬間便軟了下來。
“司晏啊,不是我說你,上次你對我承諾得好好的,這小寶兒的事情,你應該已經擺平了吧?”從剛剛的一副找人算賬的口氣,到現在的心平氣和語重心長。
變化之大,讓左汐歎為觀止。
老爹,您就不能態度堅定些嗎?
“爸,您放心,老太太那邊現在就是將小寶兒當成可親的孫子疼愛著。她也明白小寶兒不是我兒子。您啊,也放心,老太太開明著呢。”
說得倒是好聽,靳老夫人開明?
“老太太是不需要小寶兒認祖歸宗了,可那是某些人故意謊稱我有孕才躲過一劫的吧?怎麼著,這幾個月過去,到時候去哪兒給老太太變出一個曾孫來?”
左汐扯著嘴皮子故意拆他的臺。
動動嘴皮子,他就將這種責任推給了她,還好意思?
語畢,左汐腦中一道光芒閃過。
她怎麼就忘了呢?
如果她沒有懷孕,小寶兒也不是靳司晏的孩子,那麼,靳老夫人就是第一個想要讓她和靳司晏離婚的人了。
有靳老夫人參與,兩人的離婚,絕對會水到渠成順利萬分的。
*
對於左汐的心思,靳司晏彷彿未卜先知,先一步將她給攬到了懷裡,薄唇流連在她唇上,輕啄了。可謂秀足了恩愛。
“所以你該知足,為了你,我可是連老太太都誆騙了。”眼角眉梢,是清淺溫和的笑意。他狀似親暱地在她耳畔呢喃,繼而抬眸,對上左光耀,“爸,您說我們是不是該好好努力,讓您當外公了?”
對於小兩口如此旁若無人的親暱,左光耀尷尬地一咳嗽。
現在的年輕人啊,還真是不知道收斂點。
沒見他還在嗎?
“咳咳咳。”清了清嗓子,左光耀點了點頭,“嗯嗯嗯,好好努力,好好努力,讓我早日當外公。生個孩子出來好跟小寶兒作伴。”
想到家裡頭又要添丁了,左光耀的臉上也滿是喜慶。
到時候,家裡頭就更熱鬧了。
至於孩子的姓氏問題。如果生下來,那他就勉為其難讓他姓靳吧。
不過第二胎,可得姓左。
在心裡盤算著他的小九九,左光耀難得陷入了沉思。
左汐當真是氣急。
這一個兩個,還真是自以為是,有問過她的意見嗎?
靳司晏就是算準了他老爹的性子,故意拿這話來堵他,也順帶堵住了她的所有退路是吧?算準了她見不得老爹傷心難過失望是吧?
心裡頭早就將靳司晏給罵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左汐臉上還得裝作沒事人一樣,任由他攬著她,在左老爹面前上演著所謂的夫妻情深。
幾人到得客廳,左光耀開了電視,又親自去廚房切了水果。
鄭姨想要上來幫忙,被他趕著去做菜了:“記得一定得做我閨女愛吃的八寶鴨。”
並沒有見梁豔芹女士,左汐估摸著她肯定是在為著秦覓的婚事四處奔走。
三天後就是人家秦覓的婚禮,她不為她忙前忙後估計也就不叫梁豔芹了。
看出她的心思,左光耀解釋了一句:“你也知道秦覓她馬上就要結婚了,這不,你媽陪著她去和男方商量辦酒席的事情了。”
提到男方,左汐不免多嘴問了一句:“誰這麼有魄力連秦覓都敢娶啊?他這可是為廣大男性同胞除了一害啊。當真是功德無量可喜可賀。”
“你這孩子,這怎麼說話的呢?”左光耀嗔怪地斜了她一眼,不過還是將左汐抓耳撓腮堵在嗓子眼的答案給說了,“男方家世有點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