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真的開始有模有樣地揉了起來。
“老爺,有客人來訪。”
房門被敲了下,卻懂事地沒有進來。
這是屬於張德莊的書房,一般人不得擅自進入。
也正是因此,秦覓被他以“給公公泡杯茶”為由,請進了書房,進行各種齷蹉事。
因著有人來訪,張德莊總算是消停下來了。
秦覓躲過一劫,逃也似地回了自己房間。
這樣下去,根本就不是個事。如今雖然有孩子做保障,但難保他不會獸性大發真的要了她。想到張德莊那瘦巴巴的身材以及噁心的下半身,秦覓便想要吐。
可偏偏,這是她當初做下的選擇。
她恨。
她恨靳司晏,她恨左汐,她恨沈卓年,她恨梁豔芹。
她恨這一個個人,將她推入如今的境地!
張家根本就是個泥潭,什麼豪門!這完全就是個破落戶!馬上就要破產了!她的少奶奶,很快就要泡湯了。
這場婚姻,她完完全全就是將自己給賠了進去!
不,她不甘心!
她必須得想辦法自救!
她不能什麼都沒有還將自己給搭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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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傭人的稟報,張德莊不得不結束溫香軟玉的在懷,還沒有爽一把,便下了樓。
臉色,也有些難看。
自然,旁人也只當他因為公司的事情而累了。
自然不可能想到,早年就成了鰥夫的他,是欲/求不滿的結果。
“靳先生,您怎麼來了?這位是……您太太?”
靳司晏和左汐的到來,讓張德莊有些不明所以。
曾經他也想過巴住靳司晏這尊大佛來挽救自己的公司,只不過人家根本就不願出手。稔是誰都不會想要拿錢填補一個根本就沒有價值的無底洞。他也算是看明白了。
只不過,他今兒個帶著太太上門是?
等等!
難不成是為了秦覓?
秦覓可是靳司晏的前女友!
看來秦覓這女人還真是有點能耐,先是靳司晏,後是沈卓年,都圍著她團團轉。看來他兒子能娶到她,倒也值了。
“嗯,找秦覓問點事情。”靳司晏到了張家,倒像完全是自己家一樣沒有拘束,“張總不介意我和我太太上樓去找她吧?”
大晚上的上門,而且還沒經過人同意就打算上樓。
張德莊心裡頭有些不痛快,可也不敢表現在面上。
“靳先生來者是客,不過我兒媳婦畢竟是女兒家,大晚上的進她和我兒子的臥室還是有些不方便。要不我讓人把她請下來,你們在客廳慢慢聊?”
“那就有勞了。”
很快,秦覓便被請了下來。張德莊為了避嫌,倒是沒有在客廳裡待,而是給了幾人獨處的空間,讓他們自己聊。他自己,則上樓去了。
上樓之前,他卻低聲吩咐打算去廚房泡茶的傭人:“他們談了些什麼,待會兒一字不落地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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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司晏的突然到訪,且指名道姓是來找她的,讓秦覓怎不激動?
驚喜若狂,她當真是要以為他後悔了。後悔將她給推出去,後悔拒絕她,所以親自上門來尋她了。
可沒想到,她興匆匆地下樓,看到的,卻是他和左汐一道坐在沙發上,他還體貼地為她吹著過燙的茶水。
心,瞬間冷了下去。
靳司晏,你夠狠!
所以,今晚上來,根本就不是因為你後悔了,而是想要帶著左汐來看我的笑話是吧?
心底冷笑連連,秦覓出口的話卻依舊一如往昔:“司晏,你怎麼突然有空來找我了?”面上的喜悅,一覽無餘。
“想來找你確認一件事情。”
靳司晏將茶杯遞給左汐,他開門見山:“我們交往那會兒,我當時特意在一家餐廳借了人家的廚房為你親自下廚,還送了你一條水晶項鍊。這條項鍊你還在嗎?我想收回來。”
“司晏你在說什麼?什麼項鍊根本就沒有啊。你是不是記錯了?”被莫名其妙追討一條根本就不存在的項鍊,秦覓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