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主動幫了我們左氏。”
男人的臉色更黑了幾分:“那是他別有所圖。”
“他能圖什麼?像他這個身份地位還需要透過這件事來圖東西?別人都巴著給他送過去才差不多吧?”
“那隻能說明他圖的這樣東西價值不菲,需要他動用一切可以動用的力量。”
“您老還真是瞭解他。感情你和他的大腦構造是一致的?”能洞悉他的內心想法?
左汐對沈卓年避之唯恐不及是一回事,但經過今兒個的事情,她對他存著感激,且他放下那樣的話,也令她狐疑。
但靳司晏這樣公然讓她離沈卓年遠點,她卻又覺得是另一回事了。
他反對的,那她便偏要去做。
這會兒,她只知道自己憋著一股子氣。從今天沈卓年提到了那麼一茬開始,她便一直沒有平息下來。
*************************************************
兩旁的夜景倒退,霓虹的世界,光影透過車窗打在兩人臉上,迷濛而變幻。
車廂內的氣氛有些沉悶,靳司晏不確定道:“你這是在置氣?”
“你想多了。”
他想多了?
他倒是希望自己想多了。
不過很顯然,事實並非如此。
“是因為他剛剛在餐桌上提及的幾年前的事情?”敏銳如他,總算是意識到了問題所在,“如果是那件事,我已經說過了,他應該是醉糊塗看花眼了。”
如果真的只是沈卓年一個人這樣說,她可以毫不猶豫地相信他確實是故意想要往靳司晏身上潑髒水。
但不只是他,她可是親耳聽見人家餐廳的服務人員這樣說。
那她,怎麼可能還能信?
這分明就是靳司晏他故意在狡辯!
見她並沒有相信的跡象,看著他的目光反倒是幽深得似要將他判刑,靳司晏放下交疊的腿,靠近她:“這是寧可信一個外人編織的莫須有的罪名,也不肯信我?以前我名義上的女友也就秦覓一人,是不是需要我親自去和秦覓對峙?”
她倒是希望他去啊,他敢嗎?
撇唇,左汐無所謂道:“省得你給我冠上什麼妒婦的名頭,我可不敢去見證什麼不該見證的。”
得,聽這語氣,還真是令人頭疼。
手機飛快調出一串號碼:“查一下張家的住址。”
一分鐘後,Abel重新撥打了過來,靳司晏按擴音,吩咐司機按照這個地址開過去。
等到結束通話,他只覺得左汐望向他的眼神怪怪的。
“你……你真要找秦覓去對峙啊?”
“你覺得呢?”
被他用那樣的眼神瞧著,左汐有些不自在:“噢,我就是覺得吧,即使不是秦覓,也有可能是其她女人啊。誰知道你當時交往過多少女人啊。為女人下廚,可能早就成了家常便飯了吧。”
有什麼,還能比這女人的話更能將他氣著的?
靳司晏努力讓自己起伏不定的氣息平穩:“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那會兒我忙著創業,還真沒那個閒工夫去討好一個女人。”
這話是一點都不假,他其實早就有打算將自己的事業基地奠定在國內,有父母遺留下來的擔子,他從大學開始便爭分奪秒地開創屬於自己的天地。
JZ環球集團,誰能想到它的前身不過就是一個他和沈卓垣以及一些熱血份子組成的小作坊工作室呢?
也是在六年前的那場意外,他才有些動搖,打算在溫哥華髮展事業。
後來他出國,國內的公司很大一部分實權都交給了沈卓垣,而他自己則專注於溫哥華那邊。
可到底,他還是回來了,回到了H城。
**********************************
聽他那語氣,好像真的沒有那樣的事情。
他並不曾為其她女人借什麼餐廳下過廚?
“那什麼,大晚上的打擾人家張家不好,而且秦覓也未必和她公婆住一塊兒。要不就改道吧?”
左汐臉上有些尷尬。
靳司晏都表現得那麼若無其事且一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這會兒反倒她才成了無理取鬧的那一方。自然,是不能和秦覓去對峙什麼的。
說出去,也是她丟人的份。
司機有些不知所措。
這到底是聽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