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也說了當時陪著領導應酬,這應酬哪兒少得了喝酒?想必沈局當時是醉糊塗看花了眼。”
“靳先生這是覺得我認錯人了?”
“我想也就只有這個可能了。”
有膽量做,如今在左汐面前卻沒膽量承認。靳司晏,也不過如此。
沈卓年笑容諱莫如深。
反正他想要的目的達到了。好端端的他想要和左汐一起說會兒話,他非得湊過來,沒臉沒皮仗著他是她老公的身份就胡亂往上湊。
這口氣,自然得好好回報一下。
“也罷,想來是我記岔了。”沈卓年拍了兩下手,障子門立時被和服女子開啟,兩名女子走了進來,低眉順眼。
“我這位貴客吃不慣辣,讓你們廚師重新做一個全套上來。”
*
有靳司晏在場,有些話,沈卓年便無法那麼堂而皇之地和左汐說。
不過,按照左汐躲他的架勢,想來靳司晏即使不在場,她和他也不可能那麼心平氣和地聊一聊。
有些事,他不想讓自己後悔,所以執意尋找一個真相。
等到真的找到了這個真相,他卻不知道該拿這個真相怎麼辦了。
一直以來他自以為虧欠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秦覓。
可偏偏,他真正虧欠的人,卻不願意承認她才是那個人。
讓他即使想要彌補,都無濟於事。
然而,怎麼彌補呢?對於一個女人而言,名節何其重要。那樣的傷害,她當年是怎麼挺過來的?
當年的他曾有衝動做出婚姻的彌補,但秦覓出國,讓他沒有機會實行。等到秦覓回國,他卻早已將婚姻這種事情看淡,不願意成家束縛自己。
如今,沈卓年只覺得慶幸。
慶幸當年的他,沒有娶妻。一步錯,好歹還有挽回的機會。
對秦覓,他沒有到非她不娶的地步,因為根本就沒有男女之情。
對左汐呢?
雙眸緊緊鎖住她,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情緒。沈卓年其實有些不確定。他對左汐,應該純粹只是當年的虧欠心裡作祟吧?
“聽說左氏最近資金有些緊缺,銀行那邊卡著不放款?”
“是有這麼回事。”因著和德國的Louis達成了合作,對方家大財大,尤其Louis還在爭奪企業最終的領導地位,急於求表現。
所以這一次給左氏集團下了一個大的訂單。
金額大時間緊,需要工廠立刻開工。
除了必備的原料高成本採購,最主要的還是得采買機臺進口機器,好讓智慧化的儀器縮減人工成本及時間成本。
所有的成本加起來太大,左氏又投資了靳司晏公司的專案。靳司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