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緩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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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靳司晏回來,晏寶屁顛屁顛地圍在他腳跟轉悠,那歡騰勁不同以往,甚至見他沒什麼反應,故意用自己的牙齒咬他的褲管。
靳司晏瞧著它的舉動,再看了一眼客廳裡發出嗚嗚嗚哭音的左小寶,他算是徹底明白了。
他讓晏寶跟上,一人一狗走向陽臺。然後啟動跑步機,將其進入慢跑模式。
“上去,跑足十分鐘再下來。”淡淡的一句,靳司晏指揮著晏寶。
那小小的一隻蝴蝶犬,竟然還真的蹭地一下跳到了跑步機上。
因著執行的緣故,它一跳上去,小小的身子晃動了一下。不過經驗豐富如它,馬上就站穩了,跟隨著速度,四隻腳邁動,竟然還蹭蹭蹭跑動了起來。
跑得還真有模有樣的。
那小尾巴還不忘記對著靳司晏撒歡,一副求表揚樣。
“well/done!”靳司晏不吝讚賞,“回頭給你加餐。”
聽得這話,晏寶跑動得更賣力了。
從它的臉部到它的蝴蝶耳朵,一路蔓延著雄赳赳氣昂昂的架勢。站在跑步機上慢跑,還真像極了一個隨時準備拋頭顱灑熱血的革命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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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司晏對晏寶下達了指令之後,便重新回到客廳。
左小寶萎靡不振,懨懨地撲倒在沙發上。臉朝下嗯嗯啊啊嗚嗚嗚地發出一串不明聲音。
“這是怎麼了?被幼兒園小朋友欺負了?”
人有時候嘛,還真是經不得問。
這不問還好,一問,各種委屈便夾雜在心頭。
小傢伙上了幾天學,和一幫小屁孩混在一起,真是好無聊。
當然,最無聊的是,他那麼優秀那麼厲害,那幫小屁孩竟然還嫌棄他,不願意和他一起玩!
哼!他也不和他們玩!誰嫌棄誰還不一定呢!
當然,這種問題,他肯定是不會和靳司晏說的。
這不是丟人嗎?
“誰被欺負了?我這麼英俊帥氣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孩子,他們能夠和我一起學習是他們的榮幸,三生修來的夫妻,敢欺負我,那是對不起祖國對不起黨對不起社會對不起勞苦大眾!”
靳司晏唇畔上揚起一抹淺淡的弧度:“這麼生龍活虎,看來是沒事。”
瞬間,左小寶又回到了一副小可憐樣,開啟話匣子,將左汐是如何欺壓他如何想要將他趕出家門的惡行給闡述了一遍,那哽咽的小聲音,要多悽慘有多悽慘,期期艾艾……
他抹著並不存在的眼淚,眼睛偷偷眯起一條縫偷看靳司晏的反應。
結果後者只是淡定地站在原地,輕飄飄的丟下一句:“那你就準備一下收拾收拾自己的一堆衣服玩具,找個時間我就將你送到左牧那邊去。”
納尼?
他是不是聽錯了?
“大晏,不帶你這樣的!我好歹還是你名義上兒子!”
男人早就將外套脫下,黑色襯衫的袖子被他捲起到手肘的位置,平日裡嚴謹到連釦子都要一粒粒繫到脖子位置的他,這會兒卻是解開了最上頭的兩粒紐扣。
人,也往廚房的方向而去:“我記得沒錯的話,你不管是實際上還是名義上都是左牧的兒子吧?什麼時候成我兒子了?”
哀怨地瞧著他並沒有如他所希望的那般同仇敵愾,左小寶只覺得委屈:“之前我可是叫過你爸比的,咱們這種爸比兒子的存在,你休想否認!”
“那現在呢?”
靳司晏開啟冰箱,將冷凍層內的神戶牛肉拿出來解凍。
JZ旗下的酒店每天都有頂級神戶牛肉從日本空運過來,他讓人取了部分過來。
酒店經理誠惶誠恐,一度詢問是否由酒店大廚烹飪好了給他送過去。
自然,他是不需要的。
小傢伙緊隨著靳司晏進了廚房,他氣咻咻地撅著嘴:“我不管,你不能同意大寶兒將我送走!我要跟著你和大寶兒!我才不要被左牧那王八蛋奴役呢!我跟著他就只有被帶壞的份,你忍心看著國家的未來棟樑被葬送在他手上嗎?你忍心看著我從一個前途無量的人才衍變成一個默默無聞只知道黃賭毒的罪人嗎?你忍心……”
越聽,靳司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