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步了。
若這件事被戳穿,她該如何面對他,又該如何面對沈卓年?
她是否會因為那個無緣的孩子,對沈卓年舊情復燃?
一想到這個可能,他只覺得整個人都無法呼吸了。那種喉嚨口被堵塞的感覺,似要讓他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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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小寶這些日子一直都被左光耀接到左宅住著,今兒個晚上自然是要跟著左汐和靳司晏回家去住的。
左光耀知曉自己是拗不過他,也便耐心地叮囑他一番,直接放行。
小傢伙偷偷喝了紅酒,臨走前還被賈斯文塞了個大紅包,心裡頭高興,小臉上滿是紅暈。乖乖的聽著爺爺的吩咐,他的頭點了又點。
靳司晏飲了酒,是司機載他們回去的。
“去郡元府邸。”
左汐脫口而出。
自從和靳司晏正式舉辦婚禮,兩人便一直住在婚房那邊。今兒個,她突然便想著回郡元府邸了。
靳司晏只當她要回兩人之前的住所,便也沒攔著,吩咐司機按太太的意思。
只不過,當車停穩後左汐直接去了隔壁那棟樓時,他的眼皮突然便猛烈地跳了起來。
他記憶中左汐每次來這棟樓,便是和他冷戰。
所以對於這棟樓的記憶,他並不美好。
甚至有時候還後悔幫她將她奶奶送她的房子從梁豔芹手裡給拿了回來。
有時候,自己太太有太多的家產真的讓他頭疼,尤其她還有自己的公寓。
一旦鬧個不愉快,她便直接奔了自己的公寓。
他倒是寧願她直接回了孃家,他好歹還能夠仗著岳父大人的袒護將她給接回來。
可她將自己關到了自個兒的公寓,又換了大門密碼,他根本就無法進去。
想到此,靳司晏趕忙開啟另一側的車門追了上去,就連左小寶在後頭哀怨地喊了也不顧了。
好在左汐還在等電梯,他立刻便站到了她身旁,頗有幾分無賴相地黏了上去。
“怎麼突然想到來這邊了?是有東西想要拿嗎?你說一聲,我讓Abel明天白天過來一趟就行了。”
左汐涼涼地看了他一眼,並不言語。
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沉默起來的左汐,一直都令靳司晏招架不住。
他寧可她對著他大小聲,對著他不顧一切地發洩出來。可她這麼悶不出聲,將一切都憋在心裡,他反倒是束手無策了。
電梯門開啟,左汐抬步便走了進去。
靳司晏緊隨其後。
身後傳來急急的腳步聲,伴隨著左小寶的呼喊:“大晏大寶兒,等等我啊!”
左汐的動作一頓,按了電梯鍵。閉合的電梯門再次開啟。
隨即,左小寶那毛茸茸的小腦袋也竄了進來。萌萌的小臉僵硬著,小嘴扁了扁,他委屈了起來:“你們怎麼可以不管我呢?爺爺可是將我交給你們了哦,你們居然想要把我給弄丟!有你們這樣不負責任的大人嗎?我要向爺爺告狀!哼!”
那不依不饒的小架勢,擺得十足。
這一刻的靳司晏,對於小傢伙的“委屈”那叫一個感同身受。
他也跟著委屈了起來。
“大寶兒,你怎麼可以不管我們家小寶兒?”
嗓音醇厚,男人的聲音就這般響起在上行的電梯中。
左汐還真從未聽說過靳司晏叫她什麼大寶兒,即使有,也是有時候為了附和小寶兒。
如今他這般認真地喚著她大寶兒,斥責著她的殘忍行徑。
還真是讓她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
男人似乎也受了極大的委屈,和左小寶一大一小並排站著。
這景象,又彷彿是犯了什麼錯被罰站,竟有種滑稽感。
左汐好笑地多瞧了幾眼,一下子就被靳司晏給捕捉到了:“總算是笑了,不生氣了?”
左小寶也依樣畫葫蘆地問道:“總算是笑了,不生氣了?”
等到問出口,他立刻又不解了起來:“大寶兒你剛剛生氣了嗎?”恍然大悟地一拍自己的腦袋,他急匆匆下著結論,“所以大寶兒你剛剛不理我是因為和大晏吵架了是不是?大晏你個壞銀,怎麼可以和大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