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般將她打上了恥辱柱。
呵。
此刻的她,倒是希望她真的懷過沈卓年的孩子,讓這一切徹底地被坐實成事實。
反正已經被他當成了事實,不是嗎?
*
左汐猶記得沈卓年對她的步步緊逼,企圖讓她承認她就是當年的那個人。
她對他的印象,其實一直都停留在那一年那一夜。
那個,隱忍著藥性,剋制著內心欲/望的男人。
只不過,最終她還是將他給定義成為了流氓。
因為從醫院出來後,她便送他去了酒店。
結果他明明都洗了冷水澡,卻還是逮住她不放。
甚至撕裂了她的衣服,撕碎了她的黑色絲/襪。
她甚至都能夠感受到他的大掌隔著那被撕碎的衣服劃過自己肌膚的戰慄……
她想要,拼盡一切地想要逃。可是卻不慎摔了一跤,地面霎時便呈現一抹嫣紅。
猶如一朵瑰麗的花,綻放得鮮豔至極。
那會兒的她,只覺得人生何其諷刺。助人為樂竟然還要將自己給賠進去。
所以,她不顧一切地嚎啕大哭。毫無形象可言的哭泣,將自己所有的委屈與心酸傾瀉而出。
奇異的是,那個男人突然鬆開了他。只是拿著她的黑色絲/襪,快速地動著手。
她自然是沒臉去看他的那些舉動。
良久,她才聽到他悶哼一聲。
隨即倒在了地上。
她回過頭去看時,只覺得羞憤異常。
她那被撕爛的絲/襪上,竟佈滿了白色的液體。黑與白,簡直就是鮮明的對比。不僅如此,地板上,也滿是乳白色的渾濁。
僥倖逃過一劫,她不敢耽擱,抓緊了自己破敗的衣服,幾乎是奪路而逃。
那一夜,成為了她的噩夢。
唯獨那個男人右手手背上那粒褐色的痣,深入她的腦海。
那個臭流氓!
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
如果被她再遇到,絕對讓她吃不了好果子!
結果……還真的被她給遇到了。
沈卓年。
竟然,是沈卓年……
“對,我的第一次是給了沈卓年,你滿意了嗎?”
左汐聽得自己的聲音,擲地有聲地在房內徘徊不散。
既然他都聽信秦覓的話懷疑她了,如此深信別的女人的話,那她豈能讓他失望?
當初她為什麼會有秦覓的學生證?為什麼落在現場的是秦覓的學生證?
不過就是她的學生證丟失了,不,不是丟失,而是被秦覓給偷走了。
而她卻根本就沒有任何證據。
所以,出於氣憤,她也便趁機偷拿了她的學生證。
只是沒想到,陰差陽錯掉在了酒店,讓沈卓年撿了去。
其實,她真的很想問問靳司晏,他怎麼就那麼相信秦覓給他看的那份孕檢報告真的是她做的呢?
難道就沒有可能是秦覓她自個兒的孕檢報告?
既然她都能偷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