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到了機場,等辦完所有手續在飛機上找到座位坐下時,飛機快要起飛了。江濤在季嫣然的幫助下,繫上了安全帶,又根據飛機上的語音提示把手機關機了。
“濤弟,等會起飛的時候,你嚼這塊口香糖。”季嫣然遞給江濤一塊口香糖。
“哦。”江濤接過來扒開放到嘴裡,他雖然是頭次做飛機,但是他明白飛機起飛時,有壓力差,張嘴或者嘴裡嚼點東西,可以平衡這種壓力。
果然,飛機起飛後,江濤感覺耳朵裡像是塞了棉花團,聽力減弱了很多,江濤有點緊張,手心裡全是汗水。季嫣然看到江濤緊張的樣子,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微笑著以示鼓勵。江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季姐,第一次總是會緊張的,沒事。”說完後感覺話裡有歧義,臉紅了。
季嫣然也不好意思了,於是閉上眼睛裝睡。江濤也閉上眼睛,他是真困,昨天晚上江盈盈和他膩歪到下半夜才走,不長時間江濤就進入了夢鄉。
江濤被季嫣然叫醒的時候,飛機正在盤旋下降,江濤往舷窗外望去,遠處高樓林立,羊城就在自己的腳下。很快飛機靠坪,江濤和季嫣然提著簡單的行李走下了飛機。
機場出口,江濤看見有人舉著面牌子,上邊寫著濟北季嫣然經理,就對季嫣然說道:“季姐,那邊有人接咱們。”
“別理他,我們自己走。”江濤不明就裡只好跟著季嫣然出了機場。
機場外的路邊停著很多計程車,江濤和季嫣然剛在路邊站住,一輛計程車就停在二人身邊,江濤跟著季嫣然鑽進了計程車,“白雲大酒店。”季嫣然對司機說道。
司機按下了計價器,車子駛離了機場。
“季姐,你怎麼不理接機的那個人。”江濤疑惑不解。
“弟弟,那個人是廠家派來的,他給我們安排了食宿,俗話說吃人嘴軟,談判時你還好意思壓的太狠嗎?”季嫣然解釋道。
“哦,我明白了。”江濤暗自佩服季嫣然的精明。
“鈴”季嫣然的手機響了,她從包裡拿出手機,接通了電話:“哦,是劉經理啊,我們到了,剛到,我朋友來接的我,什麼?你派人接機了?我們沒注意,太不好意思了,不用了,晚上我朋友給我接風,我們明天見吧,好嗎?”季嫣然結束通話了電話。
“廠方要給我們接風、安排住宿,我辭了。”季嫣然對江濤說道。
江濤吃驚的看著季嫣然,季嫣然的臉紅了,“你看什麼?”
“季姐,原來你也會說瞎話啊。”
“滾,我這叫戰略戰術,你懂什麼?”季嫣然不好意思了。
計程車在白雲大酒店門前停下,酒店的門童過來幫著把車門拉開,江濤和季嫣然支了車錢,提著行李走進了酒店。
“先生、太太請問是吃飯還是住宿?”大堂領班過來彬彬有禮的問道。江濤感到很不好意思,偷偷看了看季嫣然,“開兩個標間。”季嫣然對領班說。
“好的,請跟我來。”領班把兩個人帶到了總檯前,“給這位先生和這位女士開兩個標間。”領班從季嫣然的話裡聽出他們不是夫妻,改口了。
“請您出示身份證。”總檯服務員說道。“房間費一千,押金五百。”季嫣然搶先把錢付了。
很快,兩個標間開好了,是十五樓相鄰的兩個房間,有服務員過來領著他們進了電梯,一直把他們送到房間門口。
“濤弟,我洗個澡,你先到你房間看會電視。”季嫣然用感應房卡開了自己房間的門,江濤也進了自己房間。
房間裡的設施很全,江濤把包裡的衣服拿出來,掛在衣櫃裡,側身躺在了床上,他拿出手機,撥通了家裡的電話,“濤哥,你到了嗎?”電話剛一接通,江盈盈的聲音傳了出來。
“嗯,剛到賓館,和你報個平安。”江濤知道盈盈一定會等電話。
“沒暈機吧?”江盈盈關心的問道。
“還好,就是剛起飛那會難受點。”江濤說道。
“季姐呢?她沒事吧?”
“她沒事,在她房間裡洗澡呢。”
“哦,你也休息會吧,長途話費貴,我掛了啊。”江盈盈結束通話了電話。
江濤起來,開啟了電視。看了不長時間,季嫣然過來敲門,江濤把門開啟了。隨著季嫣然進屋,一股好聞的洗髮水味道撲面而來。
剛洗完澡的季嫣然,臉紅紅的,烏黑的長髮披在肩上,白皙的脖子,一件紫色的圓領衫束在牛仔褲的腰裡,把兩個*襯托的更加挺拔。季嫣然和江盈盈相比,雖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