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們的問題。我們給她們提供機會回到過去的生活,這還不夠?”沈洛川理所當然的道。
小柔也不解釋,反而道:“剩下的你們來商議,你們儘快趕去北區召集商戶來商談此事吧。待他們同意後,再商量下面的事。”
三人起身離開。在楊家門口處。沈洛川卻往府衙方向而行。
裕親王不解道:“你不是穿著官服嗎?衙役也不用帶了。我們又不是去打架的,帶幾個士兵也就夠了。”
沈洛川道:“你們先去,我稍後就到。” 他得先回去找樓師兄。樓師兄自從知道自己被小柔嫌棄後,這幾日就開心過,現下小柔再讓他幫忙。儘管小柔自信滿滿,但他覺得不易,只好自己跑一趟。
出乎意料的是,樓西雨“不計前嫌”,爽快的答應了。弄的沈洛川一頭霧水。
這日傍晚,曹四娘照例去探望曹墨,卻見到哥哥正在和樓西雨下棋。
曹墨養了這兩個月,已不再是過去的紙板模樣,白袍再配上曹墨未染塵煙的雙眸,儼然一副天人謫仙之樣,竟然不輸給對坐的樓西雨。見到妹妹來後,曹墨輕柔道:“四娘可曾吃過?屋內熱,你先去了外衣。”
曹四娘先去摸了摸哥哥的手溫,竟比自己的還暖和。曹墨笑道:“楊夫人這法子好的很,今年入冬我還沒感覺到冷呢。樓兄又為我運功療養一番,我這才如此有精神,下午還去院子裡呆了會。哥哥覺得,待來年春暖花開之時,就應該能常出房門,去看看花草樹木。”
曹四娘聽哥哥提起楊夫人時,心裡一陣難受。在聽哥哥說春暖花開之時去外面看看後,悔意湧上心頭。
樓西雨肯定的說道:“曹大哥放心,這兩個月我會按時為你運功療養,再加上溫養,明年花開之時,你我二人就到院內桃樹下下棋,可好?”
曹墨和樓西雨笑談了幾句後,樓西雨告辭。
曹墨這才問妹妹道:“四娘,平日裡,你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今日這是怎麼了?別再像孫皓之事那般瞞著哥哥了,好嗎?哥哥雖然身體不行,腦袋還是好好的。為你出出主意,解解悶還是可以的。”
溫柔的聲音,讓曹四娘心暖落淚。曹墨也不催促,只是輕輕的為她擦拭眼淚。半柱香後,曹墨見曹四娘還沒有停止的意思,開口道:“四娘不想說,還是認為說了也沒用,反正我這個廢物哥哥也幫不了你什麼。”極其平淡的口吻,不是自嘲,是長期以來的一種自我認知。
曹四娘忙搖頭,帶著重重的鼻音說道:“不是那樣的,哥哥。雖然我在哭,但是能在哥哥懷裡哭,我都很開心。”
曹墨聞言一笑,還是那麼輕柔的說道:“那你能說說發生什麼事了嗎?”
曹四娘貝齒咬了咬粉唇,最後悲傷道:“不管是孫皓,還是楊夫人,我和他們結交時,都是以七分利用之心,卻只投了三分感情在裡面。這樣的結果是,孫皓痛苦的死去,楊夫人氣憤的離去。我又是一個人了。”
曹墨理了理妹妹微亂的頭髮後道:“不是有哥哥在這嗎?你怎麼就是一個人了呢?且楊夫人也不是你想的那般,她還是關心你的。要不,你當樓西雨為何又來給我療傷?她知道沒有她,你還有我。聽你講的種種,哥哥認為楊夫人在對待朋友時。那是毫無保留的支援和信任,這點,你知道的吧?”
曹四娘點點頭,想不承認也不行。今日以前,楊夫人對她,可謂是有求必應,有些時候給的。比她自己求的還要多。
曹墨見妹妹點頭。嚴肅的道:“倘若是我這麼對待一個人,那個人卻仍對我存了利用之心,我也會不高興。尤其那個人,只是變本加厲。未曾有所改變。四娘,人和人是不同的,不是所有的男子都是爹那般,也不是所有的正室都是曹夫人那般。錯過了孫皓,你悔,你還要錯過楊夫人這個朋友嗎?楊夫人還活著,你就有改錯的機會,對嗎?用你對待哥哥的心,去對待楊夫人吧。”
曹四娘這一日。想了半宿。這次。沒再魯莽的去找楊夫人道歉和好,反而是默默的打點著好之意的一切事宜。
臘月二十三這日午膳後,紅依扶著小柔在房內慢走,秀蓮秀雲二人,則帶著新選的四個丫頭一起背書認字。小柔看著眉毛本來就多。如今耷拉著如同蠟筆小新一般的綠依,笑了半晌,後道:“綠依,識字後,你才能做更多的事,才能拿更多的月錢。”
小柔這麼說,綠依的眉毛下彎的更狠。綠依極逗的表情,讓面目表情單一的銀翹也笑了一會。這時,敲門聲響起。銀翹忙道:“少夫人,是鍾媽媽。”
小柔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