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租的院子。”
沈洛川道:“那更不可能,萬一被中女子賴上了,怎麼辦?”
小柔道:“這好辦,不用擔心。三哥,有意見嗎?我在回江寧前,定能處理好這件事。”
王安石道:“你做得到就行,做不到的話,也不用我出手,若是發生了沈大哥說的事,沈大哥估計會在過江時,把她扔到江中。”
這個傢伙,沈洛川氣悶的不行。自從他說王安石偏執,又不會為人處世時,逮著機會就損他一頓。
小柔於是上前道:“這位姐姐,我可以帶你離去,給你份安定的生活,不過,你需發個誓,對我哥哥們絕對不會動什麼歪心思。否則,死無葬身之地。”
那女子聞言,抬起頭來。小柔暗歎,好一雙水盈盈的眼睛,跟秦淮河的水一樣波光粼粼,梨花帶雨,估計就是形容眼前的這位哭泣的女子吧。這女子渾身上下散發出來一股如水一般的柔弱,不是餘氏那種外表柔弱的女子,這個女子連臉上的神情都是柔弱的。起身的瞬間,雖然是冬季,但是這個女子穿的不多,因此可以隱約看見她那靈動的腰肢,真是美麗凍人和動人。
這女子看見小柔身邊的男子,就明白了為何讓她發下那種誓言。心道跟了這樣的人走,好過眾多如狼的男人,於是舉手發誓。
小柔三人先將她送到租的院子中,再折回去遊玩,讓那女子自己整吃的。三人獨居時,平時就是小柔做飯的,只僱了個婆子打掃。今天過節,還讓那婆子回家了。
小柔邊走邊感嘆,“真美啊,比某人還美。”
沈洛川出於意料的,一本正經的回道:“不及某人。”以往小柔拿他長相說事時,他一般是裝聽不見的。
王安石補充道:“各有各的好,總的來說,確實不及小柔。”
小柔臉不紅,氣不噓,說道:“天天看著我,你們還沒看膩歪?天天大魚大肉吃多了,給你們換點小菜,你們也不懂得欣賞欣賞。枉費我的用心良苦了。”
沈洛川王安石二人,一聽此話,都是額頭黑線飄過,就此事不肯再搭言。
他們三個特別好認,不怕走丟,因為整個揚州城,大過節的,就他們三個,穿了純白色的衣裳!
大概是沈洛川的陪讀,讓兩人陪出了感情還怎麼的,最近沈洛川和王安石兩人總是打嘴仗。小柔聽著樂呵的同時,忽然小小的惡作劇了一下。在兩人又鬥上時,悄悄的躲在了一旁。待二人發現小柔不見時,四下望了半天,沒見到白色的身影。沈洛川甚至跳上了一家店鋪的房頂。小柔見狀,趕緊貓著身子躲在牆角黑暗處。
最後沈洛川要飛身走人時,小柔連忙走了出來,還裝模作樣的埋怨了兩人一通。王安石是真嚇的不輕,當下也不再跟沈洛川鬥嘴,只盯著小柔不放。沈洛川則是別有深意的看了小柔一眼。
回到宅子時,那女子已經自行睡去了。
第二日天亮,小柔拿過沈洛川剛買回來的早點,本想去尋那女子去的,讓沈洛川喊住。只聽他道:“昨晚,你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時,雖然裝的很像,但我肯定你是故意躲著我們的。我先是很著急,知道你是故意的之後,十分氣憤。氣憤過後,只覺得,你安好,我便安心。”
小柔先是不好意思,聽到“你安好,我便安心”時,不解道:“你突然說這個幹嘛?怎麼跟要離別似的?”
“就是想告訴你罷了。”沈洛川說完轉身走人。是要離別的,他就要去參加本次科舉了,若是考中後歸來,起碼也得下半年了。而楊允之此刻,該從武營回來了吧?沈洛川再次對自己暗暗說著:小柔安好,我便安心。小柔說過,有楊允之在,她便安心。他求的,不過是自己的安心。
昨晚帶回來的女子,見了摘了面紗的小柔時,雖有些驚訝,但更覺得的是理所當然,只是在心裡嘆道,這家人長的可真好啊。可惜,只有個小院,連個僕人也無,定然不富裕。
小柔直言,自己是肯定不會收留她的,她要是堅持要跟,估計會被扔進長江裡。
這女子說自己是馬老闆在她十二歲的時候,就將她從妓院買回家的,給她取名靈靈。若是以後嫁人,想做人妻。做了將近十年富人妾,那日子有多難過,她是知道的。根本談不上錦衣玉食,反而總遭大婦欺凌。馬老闆總是需要去鋪子的,對她再照顧也有限度。
小柔聽罷,覺得自己可能錯了。如果馬伕人真要對付她,平時多了去的機會了,畢竟,靈靈說了馬老闆不經常在家。就問道:“昨日那馬伕人未曾冤枉你?”
靈靈道:“是,我想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