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入營不到兩年,營中教授都贏不了我的,但我想那畢竟是教授,我就想了個辦法,就是按照對方下棋的方式來下,只是最開始的時候是按照自己的思路來下,也就是說,不管跟誰下,我只會在最初的几子贏了,之後就不會再贏了。你的水平一般,不過,你還小,又是女子,有這樣水平已經很不錯了。”
這是什麼詭異的下法,那跟這樣的人下棋豈不是永遠無進步了?打定主意,以後不跟楊允之下棋了。
此後,小柔自己看書多一些,楊允之練字。寫字是需要功夫的,小柔前世鋼筆字寫的很不錯的,她現在的毛筆字可以達到當初鋼筆字的效果了。自從她拿筆,除非生病,她每天至少寫上一個時辰的,還有幾年她幾乎整天都在練字。楊允之的字就很勉強了,只是不難看而已。
正月初九,在田小蝶那蹭完晚飯回到自己小窩的時候,小柔剛進門就見餘氏坐在她的書桌前。看著餘氏還算平靜的臉,訕訕的道:“娘,你過來了啊。”
餘氏道:“怎麼,娘打了你一巴掌,你就不認娘了?知道將來要嫁給允之,現在就當人家的娘是娘了不成?”
小柔愣住了,這可是餘氏第一次開玩笑,這應該是玩笑話吧?而且還是說拿嫁人說事。這餘氏太強了,她不過說了幾句很淺顯,有點大逆不道的話,她怎麼能改變這麼多?早知道早說了……
其實不然,即使小柔早說了,也沒效果。她那天說的時候,的確時機很好,她雖然不夠大,也算是半大的人了。她不知道的是,餘氏這幾日幾乎是以淚洗面。只是餘氏個性要強,不會在女兒面前哭。哭過後心裡痛快一些,才細細回憶、體會。
餘氏看著愣愣的小柔,板著臉說道:“還不過來讓娘看看你的臉。”
小柔聞言,立刻走過去,拉著餘氏的胳膊道:“娘,你快看看,我的臉現在還疼著呢,你得補償我,我不要錢,要銀子,起碼一百兩銀子才夠!”其實已經消的看不見了。
餘氏連聲道:“好,好,你怎麼這麼財迷呢,給你再多的錢,你又一文錢都不用,嫁妝也不用你攢。還專門要銀子,你要那麼多銀子幹嘛?你蝶姨可沒娘這般生錢的本事,到時候怎麼經得起你這麼三天兩頭的要銀子。”
小柔滿不在乎的說道:“那又不是我娘。以後就算要銀子,也不用找她要啊,要找也是找允之哥哥。允之哥哥若沒有,我再回來跟娘要就是了,我都張口了,娘好意思不給我嗎?”
餘氏心情舒暢,對小柔說道:“娘額外再給你十貫錢吧。”
小柔不解的問道:“要十貫錢幹嘛,多沉啊,換算成銀子吧。”
餘氏道:“我跟你說過,銀子市面上不怎麼流通的,只是攜帶方便。”忽然想起楊家的家境,遂道:“如今餘裳閣給玉溪大戶做衣裳多了些,收益暫且不錯,還能供應起我們使用。”
因小柔也見過家裡的賬本,就問道:“一個月二三十貫的總開銷,很多嗎?”
餘氏笑道:“你就只算學好罷了,忽略了小的地方。雖然明面上我們家一個月開銷不多,但像你和孃的衣裳,即使普通的絹布衣裳,娘也都是細細做的,要是拿出去賣,一件起碼值一貫錢。”
小柔聞言吐了吐舌頭,怎麼就把這點忘記了。不止這個,下人的衣裳什麼的,也都沒算在成本內。又聽餘氏道:“比起來,田裡收益就太少了。我們家五百畝的水田,一年只有七八百貫左右的收益。楊家就更少了,要不是娘讓餘掌櫃的把你蝶姨整的那些花草賣出去一些,她連弄花草的本錢都沒的。到時候,你嫁過去,如何能過得了現在的生活!”
小柔聽到這,再次覺得自己很幸運,這娘很厲害,她這麼多年,真的算得上錦衣玉食的生活著。於是笑嘻嘻道:“我這不又個能幹的娘嗎?娘,你說的這些都早著呢。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要給我十貫錢呢。”
餘氏這才把話題給牽回來道:“正月十五,叫你蝶姨和允之他們倆,我們一起去看花燈吧。到時候你就可以用到那十貫錢了。”
這話一出,可把小柔樂壞了。抱著餘氏直叫:“娘,你真好。不知道我是修了幾輩子的福分,才能做你的女兒。”
餘氏對雀躍的小柔歉意道:“這些年,是娘想左了,讓你受委屈了。娘也不會說以後如何的話,會慢慢補償你的。”
小柔見狀道:“我哪受什麼委屈!我之前那麼小,懂得什麼是委屈不委屈的。我亂說話,娘不怪我才好。”
餘氏欣慰的撫摸著小柔的頭。
第十七章 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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