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自從沈洛川事件後,確切地說是放棄了變法之後,她整個人像失了魂似的,睡眠時間極其紊亂。這樣一來,她的差了好多。楊允之哭笑不得,人家是累了身體差,小柔時太閒了身體差。好在,元初馬上就要回來了,小柔有得忙了。
待小柔晚間跟楊允之說了自己對元棟和二孃之事的擔憂時,楊允之卻勸她:“兒孫自有兒孫福。若是依我,這事需要問孩子的意思,但婚嫁之事做主還得看父母。別的不說,做父母的見得多了,說的話總是有道理的。我們的婚事不就是由長輩定的嗎?”
小柔瞥了他一眼:“你是願意的吧?我也是願意的。若非我所願,你拿刀架我脖子上也沒用!所以,我們倆的事只能說巧合而已,不能混為一談。再者,當年爹和孃的事,那可是遭到外祖父反對的噢。”
楊允之不語。他內心裡覺得祖父的判斷沒錯!田小蝶受了十幾年的苦不說,至今還不懂後宅裡的道道。外祖父失誤的是,對爹的瞭解不夠。不過,那絕對不是外祖父的錯。若他身處外祖父的位置,他也會一樣做法。即使眼見了親爹的所作所為,他仍然不信世間會有第二個楊泗睿!
這裡勸小柔放開的楊允之,天亮後卻在大門處堵了元棟。他只是淡淡地表達了自己的想法:“自己認定的人,就要霸道得去爭取。爭了才有可能,不爭,那是一定沒有。不過,爭的方式自然是爭對方的心,而非霸道的佔有。張二孃既得你娘喜歡,那她定然似你娘那般獨立,不要以世俗眼光去看待她。”
楊元棟十分不確定地問道:“爹,你確定娘喜歡二孃?你沒走眼?”
楊允之看了眼腦袋抽筋的兒子,只是道:“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