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藥來擦擦。
“沒事,沒事,你把床上的電熱毯開開,我早點睡覺捂一捂就行。”康凌東顯得心事重重,言語也頗為不耐煩。
許新梅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要問,“老康,市裡到底對你怎麼樣?我這幾天都不敢出門了,一出門就聽到嘰嘰喳喳說你的事。”
“吳書記跟我談過一次,這你是知道的。”
許新梅點點頭,“能去政協當個副主席也好,省的沒白天黑液的瞎忙。”
“就看今晚上了,不知道吳書記頂不頂得住壓力呀。”
“老康,今晚怎麼了?”許新梅好不緊張。
“晚上市裡開常委會,專門討論我的問題。”
“那你不另外做做工作,這個時候了,還顧啥面子不面子的。”
康凌東笑著搖搖頭,“到現在我才算認識了一些人,不給你身上丟幾塊石頭就算運氣了,還指望他們做工作?”
“老康。”許新梅大驚失色,這話她以前沒聽到丈夫提起,猛的聽見丈夫這麼說,心一下揪緊了,“省裡的黃一一”
康凌東抬起手,示意妻子不用往下說了,“省裡、市裡的幾個,當天就變了臉,還指望他們幫我說話?呵呵。”
“怎麼會,怎麼會,這怎麼辦呢?”許新梅急的團團轉。
“你別轉了,轉的我頭暈,下麵條去。”
康凌東想想又改口,“拿瓶酒來,酒能活血,喝幾口腿就舒服了。”
“好,我去拿,冰箱裡還有幾包真空包裝的熟菜。”
許新梅匆匆拿了一瓶酒放在餐桌上,又去把真空包裝的熟菜放進微波爐熱了,切成塊盛了盤端了上來。
“新梅,你也別忙了,坐下陪我喝幾口。”康凌東指指對面的椅子,端起酒盅呷了一小口,望著妻子略顯蒼老的臉,感嘆道,“新梅,這些年你跟著我福沒享受到,苦卻吃了不少啊。”
“老康,你好好的說這些幹嘛。”難得聽到暖心的話,許新梅眼眶溼了。
“我官本位思想嚴重,就怕太過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