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所謂能力,不是體現在當個好好先生,按部就班的話,上升的空間就窄了許多呀。抱朴守拙,講求城府內涵,不是年輕人要追求的東西,年輕嘛,要去闖、要去幹,只要大局觀明確,堅守原則底線,犯點小錯不要緊,可以原諒。等上升到牽一髮而動全身的地位,想必已經成熟許多了,到了那時,犯錯才不可原諒。““天一呀,我十五歲就加入了黨,那時候滿腔熱血不顧安危,也是做了很大一番工作的,犯過錯沒有,也有,這個過程誰也不會避免嘛。”
“父親,你說的多對,可是小斌昨晚上一____,,“天一。”兒子多慮實際是擔心他對小斌的看法,這個葛博生清楚,他暗歎一聲,“小斌還很年輕嘛,我們應該允許他保持熱血,政治需要朋友,意氣相投不容易。昨晚上,小斌幹得不錯,他和懷老家的小子站在了制高點,人民子弟兵就該有兵的樣子,否則和我們打到的軍閥有什麼區別?”
“小斌亮亮相也好,他和懷老家小子一起亮相更好。天一呀,你也老大不小了,有些事不需要你去操心的,你就別操那份心,小斌身上幸虧不全是你是影子呀。”
受了父親一番數落,葛夭一訕訕而退,可他心裡是快活的。
香港一家豪華酒店的高檔套房裡,葛元楓一如平常的品著一杯紅酒。
每當這個時候,老王照例會進來送上一份有關吳越最新動向的報告,研究吳越的一舉一動威了葛元楓品酒的下酒菜。
“大哥和他走得很近,真是有趣。”提到葛元斌這個大哥,葛元楓的嘴角微微一翹,顯示出不加掩七布的嘲諷。
“楓少,我們的計劃是不是要作一點改變?”老王謹慎的問道。
“不用。”葛元楓的目光從報告上移開,專注的盯著杯中的紅酒,“他們玩他們的,我們玩我們的,我的計劃不會為了任何人而作出改變。”
老王點點頭,“我知道。”
葛元楓輕輕晃動酒杯,紅酒在迴旋、激盪,散發出不可描述的異彩。
人生也是如此,葛元楓緊盯著杯中每一次光彩的變幻,思緒就像關隨之散發:他是帶著憐憫和施捨的心態看待他大哥葛元斌的,沒有他的主動退出,這個一向不為家族重視的大哥幾乎沒有出頭之日。換而言之,是他成全了葛元斌。
順從家族的意志,依靠家族的庇護,慢慢的往上,太沒有挑戰性了,也只有大哥這種庸人才會甘之若飴。爺爺現在似乎對他失望了,沒關係,他可以用另一種方式證明給爺爺看,葛家唯有他才是真正的希望所在。
原漢唐集團的韓家、丁家,原本是會被漢唐其他家族吞併瓜分的,他及時出手面授機宜,這才虎口奪食改變了這倆家覆滅的必然命運。回報也是可觀的,這倆家重新整合,組成興唐集團,給了他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換威美元那就是近三十億的巨資。
當然他也清楚,倆家這麼大方,一方面是感謝他的出手相幫,另一方面也是意圖藉助他背後的龐大力量。
他挽救了他們,順帶也把他們侷限在一個可控的範圍,華夏、港澳,那一地不是他的樂園?
從來沒人能算計他,葛元楓自得的笑了笑。韓家、丁家對他來說,只不過巨型乳牛而已,擠壓出這點乳汁怎會滿足他的**?
這倆家大規模投資沿海三省,就是他的傑作,沿海三省的掌舵人是爺爺的門生,他是一舉兩得呀,更進一步圈禁韓、丁倆家不說,還幫襯了葛系的力量。
進的來就別想出的去,這一點,他自認完全可以操控,現在他在打造一臺巨型壓榨機,這個計劃他預想到了失敗,可是成功他贏,失敗他也贏,註定的輸家只有韓、丁倆家。
天才的構想,實在太美妙了,葛元楓舉杯憑空碰了一下,一口飲盡。
五月初,龍城市人大選舉,吳越順利當選為龍城市人民政府市長,隔了兩天,省委組織部部長苗文松親自陪同省委副書記、龍城市委書記曹正清赴任。
省委副書記兼任龍城市委書記,這在龍城歷史上是第一次,在華夏各地也從來沒有過。
這一任命意味著龍城的重要性躍升省會城市石城之上,畢竟現在的石城市委書記秋奕辰也只掛個省委常委。不過戲劇性的一幕很快就發生了,曹正清到任後不到十天,省委就宣佈任命秋奕辰同志為省政府常務副省長。這樣一來,雖說龍城、石城想比,天平的一頭還是龍城重些,但總算平衡了些。
曹正清心裡是不樂意的,他離江南省權力中心越來越遠,而秋奕辰卻越來越近,在外界看來的高升也許在某些人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