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公款的嚴重犯罪,第二必須嚴肅處理,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吳書記,包永剛和省委唐書記的公子唐建敏走得比較近。我聽說唐建敏熱衷於投機期貨呀。”李新亞提醒了一聲。”哦一一”吳越頓頓頭,“這個倒是要注意一點策略的,波及控制在一定範圍比較合適。不過包永剛這個人非處理不可,在他身上絕對不止挪用公款一件事。”
“吳書記的意思,另闢奇徑?”
“目前的熱點可以降降溫,畢竟我們做事還是要講政治的,其他方面深挖一下。’
“吳書記,我和傑軒書記通個話,請注意一下工作方式。”
“好、好。”吳越表示同意,說,“目標暫且就是包永剛一個,其他人不要動,如果確實牽涉到唐建敏,我會向唐書記個別彙報的。
李市長,你把我的意思轉達給胡書記吧。”
珞袋淨※j睪、毪·妊※≮※※※珞氍鬻※:≤※※蔽※垮》≮i凝聚辭·璀薅:墩※※《※※薅j※李新亞的猜測沒有錯,包永剛並沒有逃跑,他一接到廠裡值班室的電話,說退休職工和待崗職工在廠門口鬧事,就立即趕到了廠裡。
原以為來的人不多,他自己可以解決,無非放低點身架,許個諾,再拖上一段時間而已。
可還沒到廠門口,車子剛剛拐進廠門前的馬路,看到前面黑壓壓的人頭,他馬上改變了主意,所幸他聰明,是坐了朋友的車過來的,因此沒給工人發現。
他下了車,從廠房後面繞了進去,和其他廠領導簡單談了幾句,瞭解了一點情況後,又從後面溜了出去。
工人鬧出這麼大聲勢,勢必會有市領導親臨,到時候三問兩問,他的事就得敗露,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去活動一番,而且他自認只要錢不損失,市裡也不會拿他怎麼辦。
不過凡事都必須有個緩衝冷卻期,躲一陣、找些人,也許大事化小最後就不了了之了,傻兮兮不動,風頭上自然要吃癟。這種事好比是小年輕打架,兩幫人一見面,二話不說就開打,那叫傻瓜,說上幾句,雙方扯出些人來,說著說著這架就打不成了,這是聰明。
包永剛要的是後一種結果,所以他很知趣的抽身而退,給自己創造一個周旋的空擋。
算盤雖然打好了,只是心裡還很慌亂,包永剛首先找的是危明宇,不向危明宇交待清楚,反而要影響危明宇的判斷。
“危書記,我是包永剛。”
打電話那時,摩托車一廠工人集會的訊息還沒傳進危明宇的耳朵,不過危明宇隱約覺得不對,以前包永剛打他電話,都是一口“明宇哥、危明哥”的叫,難得聽見稱呼他職務,還真有點不適應。
“永剛呀,有事嗎?”對包永剛,危明宇還是有些感情的,畢竟小時候在一起長大到十多歲,而且自己還吃過他媽的奶水。
包永剛和危明宇年齡只相差一個多月,但是他母親為了危明宇提早就讓他斷了奶,這筆感情賬一直記在危明宇的心頭。
“危書記,我闖大禍了。”包永剛沒有隱瞞,把自己挪用公款炒期貨的事一五一十全說了出來。
危明宇感覺前幾天才治好的牙痛又發作了,一陣陣的抽冷氣,“永剛,你耐心等著轉崗好了,即使進不了高層,中層領導崗位總能有的。你又不是專業的炒家,湊啥熱鬧?”
“危書記,期貨我不太懂,可唐建敏說了,最近大豆漲勢明顯,叫我注資來個短線,他的話,我敢不信嗎?””我不管你長線、短線,你給我儘快把錢拿出來,一分不少放到賬上去。錢沒少,我還能說上幾句,錢少了,你自己補足。”沉默了一會,危明宇問,“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辦,去找唐建敏?”
“不找他,我找誰呀。””永剛,有些事你也清楚,不過我還得再提醒你,唐建敏知不知道你拿出的錢是公款?””當然知道呀,我那點家當他不清楚,會一下子捧出二幹多萬?”
“你這點家當,大半跑進了女人的肚子裡了。”危明宇恨鐵不成鋼地呵斥了一句,說,”依我看,唐建敏不清楚你拿出錢的來路。”
“啊一一”包永剛愣了一會,隨即明白過來,”對對,他不清楚。”
“還有,別隨隨便便就扯到唐建敏,你想要拿他當擋箭牌,小心砸了你自己的腳。”
“我懂、我懂。危書記,我還沒這麼傻。”
“我知道你那點小聰明。”危明宇嘆了一口氣,“去找唐建敏吧,好好和他說說困難,其他的不要多說。市裡什麼反應,我幫你留意著。”
危明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