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瞭解遠非一般人可比,弘政局、楚副書記,那兩位背後站著啥人?
“老伍,你沒一一”
“美娟,我沒有誇張,相反前後聯絡起來的話,得出的結論更驚人,我認為方政局參加婚宴,很大程度上是衝著小吳書記來的。”
“這個該死的東西!沒事找事做!老伍,不能拖。”奚美娟看看牆上的掛鐘,“還不晚,張省長應該還在小吳書記的婚房裡。既然要道歉,就讓他們全部都聽一聽。”
寧眉是臉上帶著笑,心裡憋著火送走最後一批賓客的。
婚房靜了,只剩下她、丈夫、女兒女婿、兒子幾人。
“小越,沒事吧。煮一碗醒酒湯?”
她終究還是擔心的,儘管吳越在和丈夫、兒子侃侃而談,絲毫不顯醉意。”媽,我沒事,我喝三瓶酒就跟一斤酒量的喝道六兩差不多。”
吳越回頭一笑,又身手敏捷的一手拿起果盤裡的蘋果,一手抓了一把水果刀,運刀如飛,不過一會,果皮呈螺旋形整個脫離。
確實沒罪,寧眉看了看,又忍不住埋怨起來。
“小越,你也是的啊,幹嘛答應那個混賬的要求,你要是喝醉了,影響多難聽?””媽,我知道。沒有把握,我是不會答應的。”
“伍書記也是的,也不曉得教育教育,他那個兒子誰不知道,遲早惹大禍的東西!咱們不和他計較,旁人能嗎?到時候看他伍書記怎麼收拾。“聽到寧眉轉而埋怨起伍衛國,張中山大度的笑了笑。
“小眉,沒出事就行了。冬文幾歲了,還要他老子教育?誰也不能跟著子女一輩子吧,實事求是講,對待子女伍書記是嚴格的,可惜慈母多敗兒。””中山,在我家就反過來了。你看書易,老大不小的,既不知道上進也不知道讓我省心,曖。”寧眉衝一邊客房裡整理賀禮的女兒喊,“罄兒,你哥的女朋友究竟是哪個呀,今天來沒來?我是留意看了,可也沒看出端倪,是不是那個短髮的還是紅衣服的?”
“媽一一我累得慌。”
寧馨兒回了一句。
“好好好,過幾天告訴媽。’
寧眉放過女兒,走到寧書易邊上,推推他。
“你說吧,是哪個姑娘。”
“媽,你饒了我吧。”
寧書易拿起吳越削好的蘋果,遞給母親。
“別打岔,拿你妹夫的勞動果實來獻殷勤。”
寧眉輕輕打了一下兒子,卻還是接了蘋果,正想再問,張中山秘書拿了電話進來。
“省長,吳書記來電。”
張中山接過電話,屋裡靜了。
聽了幾句,又相互說了幾句,大家聽出味了,原來吳書記為今天婚宴上他兒子伍冬文一手炮製的鬧劇道歉來了。
“伍書記,都是小孩子玩鬧嘛,沒啥事……嗯,小越很好啊……哦,讓冬文去北港掛職,這個……定了?也好,也好,我建議啊,讓冬文任常務副縣長,充分發揮他在交通廳任職過的優勢,把北港的道路建起來,能夠出成績嘛……呵呵,為兒為女嘛,理解、理解。”
寧眉撇了撇嘴,“還是伍書記明理。”又想起席上奚美娟的故意拿吳越的家世說事,哼了一聲,“他夫人可就差遠了。
“算了,算了。伍書記這個姿態我還真沒想到,也好,冬文也需要受些教訓,希望他在北港幹出成績吧。”
“還不都是方政局在?要不,我還擔心小越以後暱。”
“孰重孰輕,伍書記自然明白。對了。”
張中山轉過身子問吳越,“小越,你怎麼和冬文鬧起了矛盾?”
“過去也只是個小誤會。”
吳越又削了個蘋果遞給張中山。
“爸,這事我知道。”
母親似乎不再注意他了,寧書易落得個輕鬆,就把公子哥圈子裡的有關伍冬文和吳越過節的事拿出來當笑話說了。
寧眉很解恨,“囂張慣了,也該小越治治他。也巧啊,正好是玉清那丫頭的事,這丫頭也是啊,跑瑞士定居了…”
平亭的婚宴是隔了兩天辦的,規模比在石城大了許多。
吳家親親戚戚都要來,這個不能拒絕的,否則給人一個門第高了不認得親戚的壞名聲。
袁橋的老部下一個也不能少,平亭監獄的同事也不能少。這樣一來,就是四十多桌人,幸好放在明越飯店,關起門來辦喜事,也沒旁人來指指點點,說三道四。
張中山絲毫沒有擺出省長的架子,按習俗來,該敬酒就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