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說了一句。
剛才還說的好好的,怎麼會來這一句?葛元斌有點錯愕,笑笑,“老弟說的不錯,不但肥東,整個徽山省都談不上有優勢,要不起步一樣,發展卻遠遠落在東部沿海幾省之後。我也只能從土地、稅收優惠上來加大力度了。”
“葛兄,中央不給正叟策,光靠你們地方土政策,不是放水養魚啊。”吳越點起一支菸,“上交少不了,少的只有地方財政的收入,這對於地方來說,助益不大。”
“總比沒有好,解決就業、擴大崗位,多少還能緩解社會壓力,多少總能有點收益的。”葛元斌放下手中酒杯,“吳老弟的意思我大致明白,可惜肥東不具備搞小特區的天然優勢o嗣。”
一點即通,看來葛元斌的政治素養真不可小瞧。吳越同意的點頭,“國退民進看來在地方上還是有一定認識的,適當的放開對地方的束縛,我認為更能促進地方發展和民生建設,也符合我黨執政為民的宗旨。”
“這個問題我也考慮過,只是實行起來很有難度,中央不可能為了我一個肥東市大開綠妊。”
“事在人為,只要大家的認識趨於一致,說不定這一天就能提早到來嘛。”吳越打了一圈煙,“今天很高興呀,沒曾想葛兄和我的看法驚人的相同。”
吳越確實很高興,他的執政理念受了岳父張中山的影響,也時刻為推行張中山的理念而努力,如果和葛家第三代接班人在這個大方向上取得共識,那麼以後合作的方面將更為廣泛,隨著各自的進步,合作也將進入更深的層次更高的領域。
這夭晚上,懷蘭龍特意晚睡,等著吳越回來。
吳越一到家就被叫進了懷蘭龍的書房。
“乾爸,你還沒睡?”
“等你回來和你說會話,這幾天和葛家那個小傢伙處的怎麼樣了?”
“還好,剛和他吃了一頓放。”
“感覺怎樣?”
“為人踏實,沒有世家子弟的習氣,而且在很多方面,我和他有共通之處。”
“很好啊,這小傢伙也是塊好材料。”懷蘭龍笑道,“葛老頭一生保守,沒想到兒孫倒不走他這條道。你們能談到一塊,以後共同進步,這是好事呀。”
“乾爸嗎,年輕人的觀念和老一輩是有些不同的。”吳越謹慎的說道。
“這是自然規律,社會在發展,人的觀念、思想也在提高進步嘛。要是沿襲老一套,你我還吊在樹上不敢下地走路喲。”懷蘭龍興致勃勃的問,“你明天回平亭,參加你弟弟的婚禮了?”
“他們是旅遊結婚,只在家裡簡單辦一辦。馨兒也想去,我徵求過醫生的意見,醫生說她的身體狀況不易長途乘車和乘飛機,她還不樂意呢。”
“這馨丫頭要是敢去,看我饒得了她。”
“乾爸,罄兒就是怕你老發火,也只敢衝我發發脾氣。”
“從你發脾氣,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忍著。”懷蘭龍從辦公桌抽屜裡取出一個紅包和一張條幅,“你弟弟結婚,我這當乾爸的也要表表心意,禮金不多,這幅字可是老弘寫的,你捎去給新人送上吧。”
平亭明越飯店。
吳飛和鄭芳芳的婚禮正在緊張籌備中,把親戚朋友請了之後,他們就帶著鄭芳芳的父母和弟弟飛去香港看望鄭媛媛。
突然聽說鄭媛媛也懷孕了,她的父母是有喜有氣,喜的是老大不小的女兒有孩子了,氣的是女婿是誰也不知道,問女兒,說女婿是海外華人,本打算結婚的,後來兩人吹了。
一個姑娘家給人甩了還幫他生孩子,這要是在水北老家,那就是天大的笑話呀,還不給村上人背後吹脊樑骨吐口水?不過女兒現在是香港人,還是一家大酒店的老闆,村上人說起鄭嬡媛,部得翹著大拇指誇讚。再說這些年,這個家全靠鄭嬡媛一個人撐著,把妹妹拉出來當了明越的總經理,又給弟弟在水北城裡買了一個別墅,要不靠他弟弟在街道當辦事員那點工資,連個衛生間也買不起,還能談上水北市副市長的女兒當女朋友?
女兒的翅膀早就硬了,也隱隱成了家裡的主心骨和說話最權威的人,兩老心裡雖然不舒服,可嘴上一句怪怨也沒說。
看著一臉帥氣的吳飛,兩老心裡跟塗了蜜似的,明媒正娶在才像話嗎,以後也能堂堂正正生個娃。
作為新郎宮,吳飛是不必要自己親自勞煩的,可他還是明越的老闆,少了他明越就運轉不靈活,所以只得照常忙上忙下。
鄭媛嬡姐妹的弟弟叫鄭康,他這次帶了女朋友盧曉紅過來喝喜酒。盧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