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先請聽我把話說完。在座的正值當年,都有可能夠成為吳書記的有力臂膀。我暱,二線了,也幫不上吳書記的忙了。無功不受祿,我怎麼可以厚顏接受呢。”
吳越手指交又收攏在腰間,看著盧國祥,“盧主任,你話說完了?”
“說完了。”盧國祥如釋重負的吐了一口氣,發現一屋子人還盯著他,又加了一句,“當然,我十分願意成為吳書記的朋友,一輩子的朋友。”
“盧主任,你這一句我要聽。”吳越手指鬆開,從桌上的煙盒內抽出一支菸,點了,“現在我來說幾句,朋友相識不是談婚論嫁,不講門當戶對,只看意氣相投。天明以前對我和陳立強就是如此,我也希望,我的朋友中,經商的生意亨通,從政的穩步前進。朋友之間能力範圍內能互幫互助需要,也必要,但是能夠坐下來不設防的談談心,聊聊天的,也是好朋友。”
吳越緩緩吐出一口煙,“這就是我對朋友的定義。盧主任當年在能力範圍內給予我幫助,那是第一種朋友,以後離休了,就威了第二種朋友,總之都是朋友嘛。”
“大家為吳書記的一番話,集體乾一杯!”康海元提議。
“乾杯,乾杯!”這次盧國祥也沒有例外的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康海元揶揄了一句,“老盧,想通了?”
“我再不想通就自絕於朋友了。”聲國祥揚了揚酒杯底,“這裡都是朋友,我也不怕大家笑話,今年吳書記這個大紅包可真是救了我的急。我那小子說我,爸爸,人家一個科長,也掙了幾套房,你算正廳了,連一套房也掙不來?”
苦笑笑,盧國祥繼續說,“我也知道我兒子急了,就開玩笑,你那兒的房子,爸爸和你媽不吃不喝一年的工資,也買不到一個衛生間,要不回來,家裡的老房子裝修後給你。難呀,兒子要婚房,催得急,女兒呢,也眼巴巴看著家裡的支援。做父母的,一碗水重要端的平吧。”舒展了眉頭,“大紅包一到,加他們兩家的積蓄,首付完全夠了。我的一塊心病就沒嘍。”
“那盧主任還得乾幾杯呀。”孔立湊趣道。
聲國祥按住杯口,“心有餘力不足,我還想以後能有機會陪著吳書記聊聊天呢。”
“吳書記,酒暫且歇一歇?”康海元徵詢吳越的意見。
“行,喝口茶,大家隨便聊聊。”吳越點點頭。
濱海、龍城、省城,大家聊了一會後,話題轉到吳越這次調動工作的事上。
“在龍城這段時間,我做了一點工作,也取得了一點成績,不過,可以總結的教訓也有。”吳越手裡夾著煙,回味道,“一下子觸犯了多數人的利益,勢必會造威反撲,尤其龍城又恰好升格,在這個節骨眼,還是穩定為主嘛。順風船坐的太長了,我也有放鬆心理。”
“吳書記,我倒覺得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盧國祥分析道,“華夏的老傳統就是,能力要看,資歷也要看。一個’熬’字就道出了其中了奧妙。吳書記如果留在龍城,地方市一級,出現一位三十出頭的正廳,非議聲肯定還要多。調團省委,級別還是正廳,可相對來說,議論聲就小了,本身團省委工作就是提供給相對年輕的同志來乾的。”
端起茶杯喝了幾口,盧國祥又說,“吳書記這個團省委書記還和其他省市團委的書記不一樣。”
吳越含笑聽著,陳立強卻好奇的插嘴,“盧主任,有啥不一樣?”
盧國祥看了看陳立強,笑道,“小陳,當然不一樣,你想吳書記是從地方副廳實職任上調到團省委的,我雖然沒有詳細瞭解過,但是基本可以確定,華夏其他省市的團委書記都沒有這個任職經歷。以後吳書記往上可以到團中央,那就是副部,回地方,必定是正廳實職。
其他的,要麼京都特殊培養,往上去團中央,如果回地方,沒有豐富的基層工作經驗很難正廳實職呀。”
“副部太誇張了,就算幹一任去團中央,吳書記也才三十五六歲,我覺得以後回地方的機率大些。”陳立強也加入了分析。
吳越扔了一支菸給陳立強,“我的事不用你操心,說說你的事吧。””我有啥事,我現在乾的好好的呀。”陳立強抬頭望著吳越。
“工作要談,婚姻更要談。”吳越戲謔般盯著陳立強。
陳立強紅了紅臉,“婚姻的事沒啥好談的,八字還沒一撇兒呢。””嗨,小強,你跟我保密?”陳勇拍拍陳立強,讓他把臉轉向自己,“我上次回家,你媽還問我,小強有沒有女朋友啊,我說沒見他提起過啊。”
“天明這傢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