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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部分

,在石城查車,查捷豹的風險比查奧迪還大。”

也有龍城官場的朋友透露,說馮玉軒能調來貢溪當區長,完全是依附吳越的結果。祝江當時聽了,也沒當回事。如果張書記還在江南省,或許有這可能,現在吳越自己都被灰溜溜趕出龍城,何德何能還能順帶一位手下高升?

錯了,他錯的離譜了。祝江暗自思量,情緒一下更為低落。

“祝書記,客人到了。”看到祝江臉色不好,常餘華疑心是不是自己說錯話了,趕緊藉著客人到來,試探的提醒一聲。

祝江沒了興致,擺擺手,“我先回包間了,你去迎一迎吧。”

祝江今晚上這次陪客極不在狀態,喝了幾杯酒就推說身體不舒服,早早告辭回家。

到了家還沒喘過氣,門鈴就響了,保姆開了門,見是沈德明,努努嘴,“祝書記在書房,好像身體有點不舒服。”

沈德明輕手輕腳走到書房門口,喊了聲,“表哥,我是德明。”

“哦,德明啊,進來吧。”祝江有些抱歉,“我頭有點疼,忘了和你約好在狀元樓見面的事。”

“表哥,幸虧我早去聽常區長說了,要不然還得等。”沈德明進了書房,關切遵,“表哥,沒大礙吧。”

“偏頭疼的老毛病,沒事。”祝江指指沙發,“坐吧,喝茶自己倒。”

書房是談事的地方,沒有祝江的吩咐,保姆從不踏進書房一步。來客要喝水啥的,都得自己動手。

“表哥,有件事,我得和你說一說。”沈德明倒了茶,給祝江遞上煙,坐回沙發。

“什麼事,緊張兮兮的?”

“也不是啥大事。就是和團省委私自找的拆遷公司發生了一點衝突。”

團省委?吳越那兒。本來祝江是半對著沈德明坐的,聽到這一句,身子一下就轉了過去正對沈德明,“怎麼起的衝突,說說看。”

祝江這麼緊張,倒把沈德明嚇得一愣,笑了笑,“我讓他們停止施工……最後他讓部隊扣了我的人。”

“非法拆遷,先由政府拆遷辦出面阻止,你充什麼能?還指揮城管局扣人家機械?德明,不得了啊。你現在不是順安老闆,你是我貢溪區編外常委nBp。”好不容易捺住性子聽完,祝江氣不打一處來的指著沈德明鼻子教訓。

“表哥,我沒做錯啥呀,一向不是都這樣辦的嘛。”沈德明雙手一攤,一臉無辜。

做事不看看人?祝江擺擺手,“我不管,你呢,先去城管局,讓他們把扣壓的機械還了,再把受傷工人的醫藥費足額付清,然後再來想辦法把你的人放出去。”

當年制訂拆遷規定,有出於規範貢溪區拆遷市場的目的,但是不可避免的也為沈德明謀取了巨大的利益。這些利益,祝江自己當然也享受到了很大一部分。如果不是吳越,祝江勢必會堅持規定不可破壞的立場,可吳越是好惹的?

“表哥,昨天我跟冬文商量了,他的意思是一一”沈德明湊近些,壓低聲音,把昨天伍冬文的話原原本本複述了一遍。

祝江鎖緊的眉頭舒展了一點,他苦心經驗多年,成了貢溪實力派,可唯獨缺乏上層真正的支援,簡單而言,就是沒能融入省委某位大佬的圈子。這次是冒險,但也許就是機會。伍書記一脈在江南省那是枝繁葉茂,只要能搭上,馮玉軒也不足為慮。

從沈德明一番話中,祝江得出了兩個結論一一一是伍冬文和吳越不對付,二是伍冬文想借他的手整治一下吳越。

借與被借,往往到後來很難分清,戰車一開動,伍冬文想獨善其身就困難了,而他卻可以藉機跳上伍家的戰車。

祝江迅速作了決定,“德明,你先照著我的話去做,歸還機械、賠償醫藥費。另外,幫我約一下伍公子,我要和他見面詳談。“表哥答應了,還是冬文面子大呀。沈德明心裡竊喜,又不解道,“表哥,既然到最後還是不給他吳越面子,何必要多這一出呢。”

“打草驚蛇,還怎麼引蛇出洞?”祝江哼了一聲,“先把你幹的混賬事搞乾淨,才好做大事。”

吳書記說三天之內,機械就會歸還的,這多兩天了,還沒見晌動。團省委拆遷工地上的工人有點坐不住了,催著儲經理卻問一問。

“問啥,晚幾天你們不是趁機多休息幾天?反正不少你們一份工資。”

“儲經理,不幹活拿錢,這錢拿到手裡燙手。”有個班組長說。

儲經理瞥了一眼,“幹完這個專案,吳書記答應給我們一個大專案,到時候被說累要休息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