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粱夢已經被押到幾十米開外的警車旁邊了,他面無人色,渾身瑟瑟發抖。
“粱夢呀,你看你,身為朝陽區公安分局長,和這些不良商人、黑惡分子混在一起,稱兄道弟、烏煙瘴氣,還對得起身上那件警服,對得起大蓋帽上的警徽?你反省反省,把問題交待清楚,爭取寬大處理吧。”
說完,王玉明掉頭就往自己的車上走。
“廳長,我也是被矇蔽的呀。我向你保證,我這是正常出警,他們之間有啥衝突,我還沒來得及瞭解呀。”粱夢大聲喊冤。
“正常出警?”王玉明回頭認真的審視著粱夢,搖搖頭,“一個普通的電話,你分局長同志親自帶領多警種出動,用時不到十分鐘。
你也太敬業了,我們省的各級公安部門領導都有你梁局長的敬業,我這個廳長就當得太平無事嘍。”
“王廳長,你聽我說,我真不知道他們就是龍城的市委副書記呀,我以為一一”粱夢繼續辯解。
“你以為什麼?是市委副書記怎樣,是普通旅客又怎樣?你這句話首先世界觀就不對!”王玉明嚴厲的批評著,不由冷笑,“是呀,你處理問題是看人身份定的。我要告訴你,他們真正的身份,你豈不是要反過來處理了?”
“廳長,我不是這意思,我一一”
“夠了,有話和廳紀檢部門的同志說去。”王玉明想走,想想又覺得不解氣,指著粱夢鼻子,“你知不知道讓我很被動呀?杭城首善,百日安全,廳裡剛向省委立下軍令狀,你轉眼就給我捅出一個大窟窿。你找的目標好呀,瞄上了省委張書記的公子、女婿。不錯,你這個同志有膽略。”
張……張書記?粱夢徹底透心涼了,還說啥,打臉打在了浙湖最高領導的臉上。
幸好呀,粱夢又有些寬慰,沒出大事,要是讓許世金、胡一彪一夥人得逞了,或者部隊的人來晚了些,真把張書記家公子、女婿弄到分局胡來一番,豈不是把浙湖的天捅破了?這個紕漏沒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