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還是人,要給予必要的尊嚴嘛。”餘永金撂下一句,甩甩手離去。
馮玉軒心細,趁空隙立馬和在醫院的孔昱秋副局長聯絡了一下,得知了餘永金去過的訊息。
孔昱秋解釋道,“馮秘書長,餘書記指示:犯了罪,也還是人,要給予必要的尊嚴。
我想想任長春的尊嚴無非就是當個完整男人的尊嚴吧。”又問,“馮秘書長,你說,我怎麼辦?”
“執行吳書記指示吧。”馮玉軒的回答很乾脆。
吳越從金色海灘離開後去了婦幼醫院,蘇紅、蘇藍姐妹的手術已經做完,送進了看護病房。
作為一名男同志,直接去看兩名女性受害者是不適合的,相反還會引起受害者的牴觸。
吳越簡單詢問了醫護人員,又囑咐了看護的幾位公安局女警,站在病房外透過門上的玻l離小格看了看。
“吳書記,要不要進去?”一名女警低聲問。
吳越搖搖手,他的目力遠非常人能及:病床上躺著兩個臉色蒼白的女孩,儘管還處於麻醉中,可時不時的抽搐還是揭示她兩內心揮不去的恐懼。
“很年輕,很可惜啊,要是她們的親人知道了,該是多麼痛心。我們的龍城就是這樣一座城市,香噬這些女孩子未來和希望的城市嗎?”吳越摸出煙,想想又放進煙盒,對邊上的女警說,“好好看護她們,不要著急取證詢問,要注意手段方法,不能二次傷害她們。”
看了看周邊的環境,吳越又說,“不能讓閒雜人來干擾,尤其要杜絕媒體的採訪。”
“吳書記,這個地方人多眼雜,訊息很難不傳出去。”一名女警為難道。
“如果她們身體許可,隨時轉移地方。我剛才聽主治醫生講,對她們來說,藥物的治療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心理干預。你們抓緊吧,有啥情況及時彙報請求上級支援。”
看過兩個年輕的受害者,吳越心情很沉重,走出病區沒有馬上上車,而是點上一支菸,默默抽起來。
醫院的大院裡靜寂無聲,今晚無星無月,周遭漆黑一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