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手裡掉一根肉骨頭啃啃,可在老子的地盤上,老子就是皇帝!
任長春吐掉嘴裡的菸頭,昂著頭出了今世緣酒店,往金色海灘走去。
“任書記,你來了?”見到了任長春狂暴、怪異的一幕,向衛洪說話也帶著小心。
“素的吃完,應該來點葷的開開心了。”
任長春頭也沒回,徑直往裡面走。
向衛洪追上幾步,把一把鑰匙塞在任長春手裡,低聲道,“老地方,都準備妥當了。”
金色海灘三樓東西向走道的最東面是董事長向衛洪的辦公室,佔了四五間屋,還在走道上加設了一道牢固的防盜門。
任長春用鑰匙開了厚重的防盜門,關上,又開啟辦公室門,進了辦公室開了側牆上的門,穿過一個會客室,最後在推開會客室一扇裝有輕軌的屏風。
屏風後門又是一道防盜門,顏色刷威白色和牆壁一致,如果不是熟悉情況的人,很難發現有門的存在。
這扇門開啟後,裡面別有洞天一一一張園形的水床佔了房間的一大半,另一小半是一個超大按摩浴缸,兩者用透明玻璃相隔。
牆壁四周是油畫長卷,畫者顯然有唐伯虎的遺風,清一色的春宮,纖毫畢現。
水床是特製的,上面躺了兩個只蓋了薄毯子的女孩,女孩的手腳都被繩子捆綁在床上凸出的鐵圈上,不過兩個女孩見任長春進來既沒驚呼也沒掙扎,還是睡的很香,顯然是給人下了迷藥。
任長春喉結上下動了幾下,咕咚嚥了一口唾沫,他想把床頭櫃上的兩顆藥丸和水吞進肚子,然後胡亂的把自己衣服扒光,又一把掀開兩個女孩身上的薄毯子,看著兩具光溜溜凹凸有致的年輕軀體,俯下身嗅了嗅,滿意的淫笑著。
藥力來得很快,任長春惡狠狠的分開其中一個女孩合攏的雙腿,猛的把身子壓了上去……龍城常委大院,吳越的家。
吳越、劉林面對面坐著,吸菸喝茶。
僅僅十多天,劉林就完成了華麗的轉身,從副處級的平亭政法委書記躍升為副廳級的龍城市公安局長,警服肩膀上的二槓三星也換成了二級警監的橄欖枝加兩顆星。
“劉局,連升兩級可喜可賀。”吳越一見劉林面就開始打趣。
“是呀,這下總算跟老華並駕齊驅了。打從警校起,這傢伙就一直壓我一頭。”
老華,華明遠現在是江南省監獄管理局常務副局長,也是副廳。只是從含金量上來看,他早已落在了劉林的身後。
儘管吳越沒有多提他是如何去給劉林做工作跑調動的,但劉林知道吳越必定驚動了省城的大佬。跨大區越級調動,單憑吳越一人是不能完成的。
相互配合工作多年了,感激的話用不著說,表決心的話也說不出口,劉林明白只需要用工作來說明就行。
興奮自然是有的,可興奮背後劉林還是有點擔憂:他今天一共見了三位市委領導,鄒峰書記、分管政法的江若哲副書記、政法委餘永金書記。除了江若哲副書記是熱情的,其餘兩位敷衍冷淡不說,甚至餘永金還帶有仇視。
他心知肚明,一定是他的到來妨礙了某人的升遷,而某人必定是餘永金一個圈子裡的人物,和鄒峰還有些牽連。
未來的工作阻力壓力共存,最終這些負面的東西全要轉移到吳越的身上。他的這位老兄弟為了他要承擔多大的壓力?
看到劉林一時無語,吳越笑道,“劉局,官升年紀還面帶愁容?怎麼,怕幹不好?”
“抱著不怕得罪人的心態,部門整頓不算是難事。”劉林搖搖手,說,“我報到第一天就來拜訪吳書記,恐怕吳書記要遭人嫉恨嘍。””你我之間的關係威不了秘密。咱們光明正大爭取,何必掩掩飾飾?”吳越透過劉林這句話,終於弄懂了劉林的擔心,往上探了探身子,問,“怎麼,今天的會面不愉快?”
“空降兵總是不招人待見的,”劉林把嘴裡的煙擱在菸缸上,“不過江書記還是歡迎的。”
“劉局,我也是空降兵,咱倆一個藤上的倆苦瓜?”吳越先是大笑,擺擺手,“有歡迎就有不歡迎,皆大歡喜不現實。隨他們去,事情該怎麼幹還是怎麼幹。誰要在正經事上使絆子,我來敲斷他的腿。”
劉林拿起煙,吸了一口,一笑,“吳書記,有你這句話,我就奉召行事嘍?”又看著吳越,“說實在的,我不在乎。我就是擔心矛頭一齊對準你,壓力過大。”
“劉局,我向來不太喜歡人鬥人這一套,但也從來沒回避過。矛尖還是盾固,比一比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