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社會就真的難到頭。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
“是啊。是啊。”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
“小越哥,你不知道畢松建他女兒,那是不用化妝就能進周星馳電影演如花的極品。你說,我能假戲真做嗎?”剛才竭力想成為畢松建女婿的小青年也老實坦白。
“嗯。”吳越抬起頭,眼光冷冷一掃,“你的意思……要是他女兒漂亮,就打算真做嘍?”
小青年連退幾步,差一點被一張椅子絆倒,“沒,沒。小越哥,我沒那意思。”
“一邊涼快去,沒大沒小!跟小越哥開玩笑?”薛小山假意呵斥了幾句。
小青年抓抓光腦袋,訕訕退到一邊。
“搞得這麼嚴肅幹嘛。”吳越笑了笑,瞥見猴子正進來,“拆了,分一分。”
“噯,好咧。”
猴子手腳麻利的動起來,小越哥自然是不抽金南京的,他一個,山哥帶來八個,正好一人一包。
一屋人抽菸,猴子看著直嚥唾沫,手按著褲袋裡的煙,就是捨不得拿出來拆開抽一根:金南京一包二十,新昆湖一包二塊錢,等小越哥走了,還是去剛才買菸的店,換它幾包新昆湖抽抽。四包?不行,不行,磨也要磨到老闆換五包。金南京、新昆湖,不一樣是煙嘛,五包總比一包要多解饞好幾天了。
“猴子,你戒菸了?”邊上有人好奇道。
“不不,這幾天煙抽多了,咽喉發炎。”
“來一根嘛,沒事。”那人把煙盒遞到猴子鼻子底下。
香,真香。猴子貪婪的嗅了嗅,手不知不覺就伸了過去,一碰到煙盒,趕緊縮回去,“真的,兄弟。沒騙你,喉嚨痛。”
“猴子,最近怎樣?”猴子辦些事還是很牢靠的,這一點吳越也有些欣賞。
猴子嘿嘿笑笑,沒有答話。
薛小山扔了一支菸給猴子,“他麼,做生意沒本,出苦力差勁,打家劫舍又沒這個膽子,還不全靠腿腳勤快、嘴甜,道上臉熟、人緣好、門道通,混個溫飽吧。”
一屋子人頓時笑了起來。
“山哥,我也想到你手下去當個保安,吃口安穩飯呢。”猴子壯著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