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能支配一家大型飯店老總(那個妖嬈的鄭總,說是他女朋友吧,不太像,感覺怪怪的),還有一副只有電影才能看到的好身手,一群對他畢恭畢敬的壞人(薛小山之流給她的印象絕非善良之輩)。
“吳、吳叔叔,我的事能成嗎?”
朗巧巧小聲的問了一句。
吳叔叔?他有這麼老嗎?吳越一陣愕然,先安慰一句,“放心,等會就能解決。”接著又問:“朗巧巧,是你爸讓你這麼叫我的?”
“明越的鄭總讓我這麼叫得,說這樣你看起來就顯得成熟。”朗巧巧搖搖頭。
二十四歲的他,被一個十九歲的姑娘“叔叔、叔叔”的叫,那是成熟?鄭媛媛這女人小心眼玩的!看來前一段時間對她有些縱容了。吳越啼笑皆非,“別,除了叔叔,你愛怎麼稱呼我都可以。”
“那我還是叫你指導員吧。”
“行,行。”吳越扭頭對躲在座椅後,掩嘴偷笑的薛小山一瞪眼,“聯絡猴子,問他事情辦好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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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設路和勞動路之間有一條垂直的小巷子,畢松建下班從建設路過來,穿過小巷,就到了在勞動路南側的春江花園,那裡是他的家。
每天五點半左右,他總會騎著玉河踏板小摩托從這兒過,今天也不例外。
黴氣!畢松建看看包紮好了的左手,心中的恐懼始終不能消除,雖說獄警的身份對他幾乎造成不了任何壓力,可架不住人家那神鬼莫測的身手,萬一下次再給他燙一下?
他媽的,算你狠!你來啊,有本事把老子弄死,弄死老子你也要償命!畢松建邊開車邊想,慢慢憤怒戰勝了恐懼,對啊,那個叫吳什麼的,最厲害敢瞎來腔嘛,他畢竟還是個警察。
朗巧巧,你好,你很好,能找一個這樣的人過來。老子搞不到他,就搞你!從明天起,老子把你調來一起天天上深夜班。你剛烈,老子用藥,到時,嘿嘿,生米煮成熟飯,看你還能怎樣。你吃了啞巴虧好意思說出去嗎,嘿嘿,讓他小子乾瞪眼。
畢松建突然高興起來,彷彿陰謀得手,既佔有了朗巧巧這朵帶刺小俏花,又狠狠的報復了吳越一把。
“哐當!”畢松建一個走神,連人帶車被一輛斜插出來的破腳踏車撞翻在地。
“老東西,你開車不長眼!瞎闖什麼!”騎腳踏車的小青年罵罵咧咧。
嗨,這話他沒說,倒給搶先了。他明明在自己的車道上嘛。畢松建費勁的爬起來,剛想回罵幾句,“啪”,臉上捱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啊,你這老東西撞了人不道歉,還動手打人?”
小青年捂著臉,閃到一邊。
這不是黑白顛倒嗎?嗨,今天怎麼老是碰到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其妙的事。畢松建揉揉腫起來的臉,看到一邊有幾個圍著看熱鬧的,趕緊求救,“這幾位師傅,你們應該看到的吧,是這個小夥子先撞我,還動手打我的。你們說,是不是啊。”
“喔唷,老同志啊,你這麼大年紀,算夠不要臉了。明明是你撞了人家,沒說個對不起還動手打人的。怎麼能反咬一口呢。”
“對啊,我也看見了。噯,這老頭看起來還面熟,像個有點身份的。”
“狗屁個身份,你們不知道,我知道。不就是在車站小旅館給人看性病騙錢的黑醫生嘛。”
睜眼說瞎話?畢松建感覺有些不對味,推著玉河想離開,沒想到剛才對他冷嘲熱諷的幾個閒人一下把他圍了起來。
“哎喲!你這老狗還打人啊。”
小青年衝過來,左右開弓,“啪啪啪……”十幾個大嘴巴子。
畢松建頭擺成了撥浪鼓,耳朵“嗡嗡”作響,口腔裡火辣辣的,滿嘴牙都在鬆動,張嘴一吐,就是一口血。
“報警!我要報警!”畢松建含糊不清的喊著。
“報警可以啊,先把你撞人、打人的事解決了。”
幾個人推搡著,把畢松建推進了小巷的一間棋牌室。
吳越在裡間透過門縫看著,一臉冷笑。
“指導員,這樣不好吧。”朗巧巧拉拉他的衣袖,有點擔心。
“惡人就要惡人治,對他客氣,他當成了福氣!”吳越哼了一聲。
看著吳越陰沉的臉,朗巧巧不敢再說話。
外間,畢松建摸出了皮夾,放在牌桌上,三流九教他都見過,怎會不明白碰到了什麼人,人在屋簷下,要是不乖巧些,還得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