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訊息談不上,只能算猜測吧。”吳越回過身靠著窗臺,“上次王廳長找我談話,我記得他說過這樣的話,外放型勞動改造已經不適應當前的監管形勢了,勞作犯收到高牆電網之中才是杜絕監管隱患的最佳方案。當然,王廳長也沒繼續闡述下去,我呢,自然也不能多問。不過,既然王廳長這麼說,我想,改革勞作犯的勞動地點,由勞改農場模式轉變為現代監獄管理模式,廳局肯定在研討摸索中。到時三四千犯人的崗位都能解決,何況幾百個工人?”
“說是這麼說,誰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推行呦。”華明遠搖搖頭,“從野外勞動收縮回監區,無非就是辦企業。企業監獄也辦過,小吳你看看,咱們監獄幾個廠那個不是半死不活的?要是企業這麼容易辦,又何來工人分流改革?”
“其實說難也不難,轉變一下思路就柳暗花明了……”吳越邊說邊走向床對面兩張沙發的右面一張,坐下後,小心翼翼的把綁了三角帶的左臂手肘輕輕放在茶几上。
華明遠跟過來坐下,劉林從床上拿來靠枕墊在吳越手肘下後,拉了旁邊一張椅子坐在扯旁,陳勇端了菸缸過來,又忙著去倒茶。
“華哥,咱們監獄招待所以前是個虧損戶,為什麼現在成了搖錢樹?”吳越問了一句。
“監獄和社會企業合作,走對了資源最佳化組合的路子。”
“對啊,那麼我們何不把它引申出來?”
華明遠低著頭考慮,一會後,說:“小吳,你的意思是監企全面合作,利用社會的力量來推行監獄正規化建設?”
“嗯。”吳越點點頭。
“這個符合法律法規精神嗎?好像部、廳都沒下發過類此的檔案。”劉林問道。
“沒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