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還以為老闆跟這兩人有一腿,而兩人也有一種,如果老闆這麼熱情,自己卻不光顧的話是一種罪過的感覺。
吳詩姍看了一眼,發覺這店子裡賣的尺子也只是普通貨色,但是老闆卻如此熱情地招待著眾人,顯然,這就是這店能生存下去的原因。
“老闆,這些怎賣?”吳詩姍見秦逸楓沒有什麼熱情,也懶得理會他,自己按照清單上所寫要用到的尺子全部撿了一份。
“這些啊?”店老闆看到吳詩姍買的東西挺多,心裡高興地不斷按著計算機:“見你買這麼多東西就給你打個折吧,五百元啦。”
“什麼,這些東西要五百元?”雖然尺子是買了十多把,但吳詩姍也知道,尺子不需要太貴,那四萬元大部都是用來買紙與顏料的,遲子這些東西一百幾十元就夠了。
“老闆,你給我打了多少折啊?”吳詩姍問道,“打完折後都這麼貴。”
“我已經給你打了一個五折了,半價的商品你還嫌貴?”店老闆說著,“你別看這些尺子普通,其實裡面是大有文章的,每一把尺子都是德國明廠出產,而且……”
“成了成了!”吳詩姍見老闆囉嗦個不停,馬上急急地打斷了他的說話,如果再讓他說下去,可能他會由世界上第一把尺子說到現代了。
“逸楓,你覺得怎樣呢?”
吳詩姍自己決定不了,只好徵求秦逸楓的意見,但此時,秦逸楓正在櫃檯上看一把尺看得入神,吳詩姍上前一看,只見秦逸楓正望著一個盒子,盒內裝了兩把尺,而兩把尺也很是古色古香,而且上面刻的也不是數字,兩把都只刻著八個刻度,而這八個刻度分別是財、病、離、義、官、劫、害、本。
“老闆,這把是什麼怪尺來的?”秦逸楓指著那兩把尺問道。
“哦?”老闆瞄了兩把尺一眼,說道:“這兩把尺是兩把風水尺,分別叫做魯班尺和九天玄女尺兩種,兩尺全長50。4公分,均分成八個刻度,依次為財、病、離、義、官、劫、害、本,其中財、義、官、本為吉度尺寸,病、離、劫、害為兇度尺寸,相傳魯班尺在民間用於門,而九天玄女尺用於傢俱。”
“風水尺?”秦逸楓一聽風水兩字便馬上想起許雲平這傢伙,這傢伙不是經常說自己是神算嗎,但怎麼卻沒見他有過這麼一套尺的呢?
“你這裡不是隻賣文具的嗎,怎麼連風水用具也有得賣的?”吳詩姍也好奇起來。
“這個,現在經濟不好,生意自然要多元化一點啦。”老闆笑得有點得意,想到自己是市場內第一個以文具為基礎發展周邊行業的人,他便感覺到自豪。
“這套尺怎賣?”秦逸楓已經決定了,他要把這套尺買回去送給許雲平,他不管許雲平是不是真的是神算,但他就是想送一點禮物給自己的朋友。
“不貴,也是五百而己。”老闆這話有點獅子開大口,雖然這尺是做得古色古香,但並沒有什麼得道高人幫他開光,也只是一件能夠批次製造的商品,市價也就十多二十元而己。
“成。”秦逸楓想也不想便決定把這尺買下來,自己從口袋裡掏出了錢給老闆:“幫我包起來,包得漂亮一點,要送人的。”
“是的是的!”本來老闆預計了秦逸楓會壓自己的價,而他的低價是一百元,但秦逸楓居然不壓價還決定得這麼幹脆,讓他一時之間得到了四百元的額外昨潤,使得他太高興了。
“逸楓,你買這尺幹什麼?”吳詩姍很是心痛,兩把破玩意就要五百大元,如果是自己的話一定不會買的,可秦逸楓給錢的速度太快了,快得自己也攔不住他。
秦逸楓接過包裝好的風水尺笑嘻嘻地說:“這是買給許哥的禮物,走,我們再看看。”
秦逸楓與吳詩姍離開了尺子店後不久,本來興致脖脖的吳詩姍變得毫無精神,而且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因為她不單止發現,秦逸楓是一個比女人更瘋狂的購物狂,更發現這所謂的文具市場並不真的只是賣文具。
一路走來,秦逸楓買了很多東西,他買了拳套給劉東,買了拉力棒給黑虎,買了一幅字畫給馮校長……
他買再多也不重要,只因他買的都是便宜貨,可這傢伙買便宜貨便買便宜貨吧,他居然每一件都不殺價,直接就用老闆開始的天價來付錢,以劉東的拳套為例吧,一般的也就是一百多元,就算質量特別好的也才是三百元左右,可這傢伙居然用了八百元,一路走來,秦逸楓不單止花光自己口袋裡的錢,更把吳詩姍手袋裡的花了差不多一萬,這讓她多麼的心痛啊!
這秦逸楓這傢伙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