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並沒有消失,只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追上了自己的車,法拉利的車頭正與自己的車尾齊平。
“他瘋了?”保時捷教練與車手看到那臺法拉利與自己的車齊平後居然沒有減速,還是以最高時速地切入這個急彎,兩人都嚇得臉無血色。
“沒可能的,他的技術怎麼會這麼高?”保時捷車手不願意相信地自言自語,車速也在一剎那之間不自覺地減慢了,而在他這一剎那的減速之間,自己身旁那臺法拉利的車手居然很好地把握了這一個機會,那高速依然不停的法拉利居然在自己減速地時候超越了自己,然後就轉出了這個急彎。
“沒可能的,這樣的技術起碼要有二十年車齡的高手才能勉強造得出,但能有二十年車齡的高手也老了,早便應該退役啦?”接受不了被法拉利超越這個事實的不單止是保時捷的車手,還有保時捷的教練。“少爺,後面的路在到達下個彎位處是一段大直路,你必須要在這段路上把那法拉利反超了才有機會取勝。”
“閉嘴!”那保時捷的車手聽到教練的話後怒叫一聲,一過彎就馬上加速向法拉利追去。
保時捷教練被自己的少爺車手一吼,當場不敢說話,他知道如果單憑的技術的話自己的少爺已經沒有了奪冠的可能了,而如果少爺在這場比賽中輸了的話,那麼自己的晚境也會跟著淒涼起來。
果然,那保時捷的教練眼光還是很毒辣的,保時捷一轉過了急彎,馬上便看到不遠處的法拉利,可法拉利的駕駛者秦逸楓卻很聰明地放慢了自己的車速,以自己的車尾死死地擋住了保時捷超越自己的路線。
保時捷屢次超車不成,車上的少爺終於忍耐不住,對著身旁的教練說:“你,馬上用槍把他的輪胎打爆。”
“卑鄙啊!”教練聽到少爺的命令後不禁在心裡罵了一聲,他終於知道為什麼少爺會讓他在身上帶一把手槍,原來是為了防止有車搶奪他的冠軍寶座。
“快點!”保時捷被秦逸楓的法拉利壓得不能超前,那少爺上再次下令。
“是!”教練長嘆一聲,然後從懷中掏出手槍,看了看後視鏡,發覺後面已經沒有任何一輛車的蹤影后上半身探出窗外,手槍瞄準了法拉利的後輪。
秦逸楓坐在法拉利的駕駛座前上也感覺到很大的壓力,雖然他發覺後面那車的車手技術及不上自己,可是他還是不敢有一刻放鬆,現在對於大會那什麼十分鐘限期他已經不再理會,他只想跟後面那車較量一下,所以他才會放慢車速把後面那車死死頂住。
忽然,正在防止後面的車超越自己的秦逸楓眉頭一皺,然後一股危險的感覺襲上自己的心頭,這感覺一起,他沒有細想,馬上便把鈦盤往右一轉,鈦盤一轉,法拉利便馬上偏移了軌道往右閃開,然後秦逸楓從後視鏡中看到,有一顆子彈打上了剛剛自己後車輪所在的位置。
“卑鄙!”秦逸楓看到那顆本來瞄準自己後輪但又打空的子彈,心裡頓時生出怒意。
“媽的,這樣也不中,再打一槍!”少爺眼見秦逸楓避過了教練的一槍,馬上命令教練再開槍。
教練聽到少爺的命令後馬上再次瞄進前面的法拉利的後車輪,再次開了一槍,可惜那法拉利的車手好像已經預知了自己會向他繼續發射一樣,又一次避開了自己的子彈。
教練沒有等待少爺發出命令,連續補了幾槍,但所補的幾槍還是被法拉利避了過去。
“媽的!”秦逸楓不斷地轉動著鈦盤地左閃右避,此刻的他心裡早已經怒火中燒,忽然秦逸楓一不留神,一顆子彈就在自己的窗邊劃過,子彈劃過時產生的強大氣流震得自己的車窗玻璃粉碎,“好了,老子不忍你啦。”
說罷,秦逸楓快速提高了車速,一直把後面的保時捷遠遠拉開,然後快速地轉入了下一個彎位。
保時捷上的少爺看到秦逸楓提速心裡很焦急,可惜自己的技術卻沒有這麼高能夠跟得上秦逸楓提速的速度,直到秦逸楓的車轉入了下一個彎口消失在自己的臉前時,他還在努力地讓保時捷加速。
“快點,快點,再快點……”少爺心裡不斷地吶喊,終於在他的吶喊聲中,車子開到了秦逸楓轉入的那個彎位。
少爺減慢了車速,穩穩地過了這全彎,可這彎一過完,他便看到一件讓自己臉色大變的事情。
只見彎口不遠處,一臺紅色的法拉利橫在了路上擋住了自己的去路,而在法拉利旁,一名衣著普通的青年正對著自己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
雖然還沒有接近那名法拉利旁的少年,但保時捷上的少爺與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