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駕車到了傅家,傅家琮卻是笑臉盈盈的拉他進了屋。
“傅大叔,急匆匆找我是為了什麼事?”
傅家琮道:“你別問了,我在南邊有件事出了問題,你得陪我過去一趟,賣大叔這個面子嗎?”
“南邊?具體哪裡?”林東問道。
傅家琮站了起來,走到掛著中國地圖的牆壁前面,用手在滇地的地方重重一點。
“飛機我已經包好了,你現在就跟我走吧。”傅家琮也不問林東是否同意,拉著他就往門外走去。
林東一頭霧水,不禁愣了愣,等他回過神來,已經在開往機場的車上了。
到了機場,傅家琮直接拉著他上了包機。林東打了個電話給高倩,高倩聽說他是和傅家琮一塊出去辦事,也未擔心什麼,只是叮囑他在外要照顧好自己。
飛機起飛之後,林東問了幾次傅家琮去滇地究竟所為何事,而傅家琮卻只是笑而不答,並且告訴他這件事與他二人皆有關,並鄭重告訴林東與他的關係最大。
飛機到了機場,便有人開車過來將他二人接走。這些人林東一個不認識,每一個人卻都對他畢恭畢敬。
林東心裡疑雲密佈,不知傅家琮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便又問了幾次,傅家琮仍是不答,只告訴他很快就會知曉了。
三輛越野車開了半天,漸漸遠離了城市,終於在黃昏之際停了下來。
林東睜眼一看,這地方荒草叢生,不遠處有個村莊。炊煙裊裊,而就在眼前,卻是停滿了各式豪車。這些豪車與眼前的荒野十分不諧,為什麼那麼多的豪車會集結於此?
林東心中打了個大大的問號。
“走吧。”
傅家琮帶著林東往前走去,撥草而行。
“傅大叔。你到底要帶我去什麼地方?”林東實在忍不住了。再次問道。
傅家琮此刻已收起了笑容,恭敬的道:“林東,這或許是你最後一次這麼稱呼我了,等你……”
說到關鍵處。傅家琮忽然又住了口。
翻過一道山溝,視野豁然開朗。眼前是一片廣闊的草地,分吹草低,牛羊在草地上奔跑。
而在這塊草地的中間,有一群人肅穆的站在一座孤墳前面。
到了這裡。無論林東怎麼問,傅家琮卻像是啞了似的,一個字也不肯說。
走的近了,林東漸漸看清楚了那些人的臉,只覺一張張面孔都不陌生,經常在各種媒體上見到他們。
天吶!
華人富豪怎麼都集中在了這裡?
“來了、來了……”
人群開始躁動起來,無數目光朝林東射來。
林東只覺胸口一熱,一股暖流流遍全身,懷中的玉片像是受到了什麼感應。莫名的顫動起來。
走進了人群中,林東目光掃過,這些富豪紛紛低頭,無一人敢直視他。
林東在人群中見到了許久未見的傅老爺子,希望能從他身上打聽到什麼。快步走了過去。
“老爺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傅老爺子捋須搖搖頭,指了指跪在孤墳前的那個老者。
“爺,我又來了。還是你最愛喝的百花釀。”跪在孤墳前的老者拍開泥封,將一罈醇香的美酒倒在墳前。
林東望著這老者的背影。再看看眼前的孤墳,直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年輕人,過來吧,給前任財神爺磕頭。”跪在地上的老者站了起來,依舊是背對著林東。
“是在叫我嗎?”林東問道。
那老者一轉身,林東一怔,“你?”
“你還記得我?”老者呵呵一笑。
這老者不是別人,正是崑崙奴,一年前在大豐新村的廣場上賣給他玉片的那人,在此處見到了他,林東內心十分震駭。
“老先生,你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崑崙奴道:“經過一年的磨合,你與御令的默契度達到了什麼程度了?”
“你是說玉片?”林東道。
“就是你懷裡的東西。”崑崙奴道。
林東只覺懷裡的玉片愈加躁動,就像是匣中寶劍自鳴一般,透著說不出的詭異。
“它變小了。”林東取下了玉片,玉片現在的體積只有一年前三分之一的大小。
“很好,磕頭吧。”崑崙奴話不多,財神御令變小,這正是御令與主人高度融合的象徵。
林東磕了頭之後,崑崙奴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