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袁璐當沒看見。
這第二次,袁璐若無其事地看了她一眼。
這第三次,老太太要去夾肘子上最油膩的肥皮吃了,袁璐突然放了筷子輕咳一聲,她一下子就把筷子縮回去了。
汐姐兒見了,便忍著笑,埋著臉吃起自己的飯來了。
袁璐給老太太夾了一筷子的葫蘆,“您吃些這個,清火的。”
老太太不情不願地把她夾的都給吃了。
高斐覺得有點鬱悶,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彆扭什麼。
成國公府是他的家,眼前都是他的家人,照道理說他還不容易從環境艱苦的邊關軍營回來,現下應該是再自在不過的了。
可天知道這是怎麼了,他就是覺得自己手不是手,腳不是腳的,筷子都不知道該往哪兒下了。
用過午飯,眾人坐在一起喝茶。
袁璐還是喝烏梅汁,她和汐姐兒一人一份捧著喝。
老太太問她喝的什麼,袁璐說了是烏梅,老太太一聽下意識地就酸出了口水。也不說要喝,就眼巴巴地看著袁璐手裡的問:“好不好喝呀?”
袁璐從善如流地把自己還沒動過的烏梅汁,端到了老太太面前。
老太太就這她的手喝了一口,砸吧了一下嘴,覺得比茶好喝。袁璐就把自己手裡的給了她,自己去讓丫鬟再端了一份來。
歇了一會兒,老太太和汐姐兒去試了新衣裳。祖孫倆穿的一樣兒一樣的出來了,老太太身上的是梔子色,汐姐兒身上的是鵝黃色,但樣式和布料都是一樣的。
袁璐身上是一件蟹殼青的,三個人站到一處,一看就是一家人。
老太太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說:“你穿的倒是個暗色的,這梔子黃的我穿著會不會太豔了些?”
袁璐道:“你穿暗色才顯得年紀大呢,穿亮一點兒顯得十分精神。您膚色白,穿這個可年輕了。”
“真的?”老太太說著就看向了唯一的看客高斐。
高斐頓了頓,只點點頭說:“挺好的。”
老太太也不去問他了,繼續轉過頭跟袁璐說話:“這讓人�